有用那就是侯爺懲戒之心並沒有那麼堅決,萬一侯爺打完後悔了,對他有意見怎麼辦?反正主子是不會記得是自己說的上家法,錯就隻能是他的。
沒用那就是四郎君犯了大事,是非懲戒不可,這時候家法當然得即使,不然遲了,錯的也是他。
所以說仆役難為,左右是錯,他能做到管家這個位置與他的智慧是絕對分不開的。
承澤侯府的家法是一條鞭子。
承澤侯拿起鞭子就往高寄身上抽:“我讓你天天和狐朋狗友勾三搭四。”
“我讓你在那裡說什麼朋友義氣。你交的是個什麼朋友?嗯?我看你被人賣了還得替人數錢!”
“謹慎二字被你吃了嗎?”
“真是愚不可及,你的所作所為恐怕都得牽連到承澤侯府。”
“給你捐了個小官是想讓你有份家業。沒想到你還飄了起來?”
“你做事情前有過遍腦子嗎?你做事情前除了想著有承澤侯府撐腰,就沒想過自己會給承澤侯府惹麻煩?”
承澤侯府的每一鞭都揮得及狠,鞭鞭用儘了力道,抽得高寄是皮開肉綻。
高寄疼得痛哭流涕,連連求饒。
在高寄的心底裡其實還是有些不服氣的,他也當了有幾年的官了,官場上的彎彎繞繞不說群都能看透,怎麼著也能看透個七七八八吧?
不就是正常地撕逼對峙嗎?能有多大事兒?今上登基快有小半年了,她也沒怎麼換過官員之間的撕逼呀!
就在高寄不服氣地胡思亂想之際,承澤侯又一鞭子揮了下去。
“我讓飄浮膨脹,你是不是在外麵膨脹到都忘記自己姓高了?你要是不想姓高,那就彆姓高,隨你姨娘姓白去。”一時氣急之下,承澤侯是連讓高寄該姓的話都說出口了。
“阿耶,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高寄一聽到改姓那是真的慌了,他連滾帶爬地抱住了承澤侯的大腿,“阿耶,我去向聖上認錯好不好,阿耶我錯了……”
高寄清楚,他的一切都來自於承澤侯府,他要是離來了承澤侯府,他算是個什麼東西?那他就完了,徹徹底底地完了!
就在這時高管家收到了門房仆役的消息,然後他的臉色一變,他分得清事情輕重,也不敢耽擱地彙報道:“侯爺,太後傳您進宮一趟。”
承澤侯深呼吸一口,明顯是有些緊張。也不知這永安宮是不是隻有太後在……
……
承澤侯被太後傳喚進宮的事情根本瞞不住,承澤侯前腳剛剛走進大明宮,後腳這消息就跟長了翅膀似的,整個京都是人儘皆知。
準確的說不是承澤侯府藏不住消息,而是整個京都除了幾個特殊的地方都藏不住消息。
特殊的地方指什麼?
特殊的地方比如大明宮。呂琤或者說魏忠賢將大明宮的消息封鎖得還算不錯。
……
豫章縣,驛站。
驛站的燭火熄了,但是得知如此重大事情的幾人可是睡不著。這冥思苦想。睡著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翌日。
鄧錦洗漱完畢後推開了門,正巧住她左邊的薛潛也推開了門。
鄧錦看了看薛潛的黑眼圈道:“薛君想必昨晚是沒睡好。”
薛潛看到鄧錦克製打哈欠的微表情道:“想必鄧君也一樣。”
然後兩人就相視一笑,也是,這麼重大的事情埋在心裡怎麼可能睡得安穩。
就在此時住在鄧錦右邊房間的嶽鋒卻是從外麵回來了。
看著嶽鋒大汗淋漓的樣子,想必是剛剛鍛煉完身體。
鄧錦和薛潛一起道:“嶽君,早安!”
“鄧君,薛君,早安!”嶽鋒跟鄧錦和薛潛打完了招呼就急著回去更衣了。
看著嶽鋒精神抖擻的樣子,鄧錦和薛潛是麵麵相覷,一時無言。
鄧錦和薛潛下了樓,樓下的方桌上擺滿了早早準備好的早點,且品種豐富。可以說驛站考慮到了各個官員的一些小偏好,準備得很是充分。做得是十分周全。
李熹早早地坐在了位置上,但是那些精美早點他卻是一點也沒動。
“鄧君,薛君,早安!”
“李君,早安!”
雙方相互打過了招呼後,三人就順理成章地坐在了同一張桌子上。
“李君來了有些時間了吧。”來了這麼久卻沒動早點,是不是在擔心早點又問題?
“哈哈,熹隻不過是覺得一個人吃未免有些孤獨。鄧君今日起得有些晚了吧?”你平時可是比我起得早多了。半斤對八兩,你不是也沒睡好?
“是有些遲了,實在是豫章驛站的環境太好,讓錦不知不覺忘了時辰,睡得太沉了。”
李熹:環境太好?“好”字應存疑。
“李君,我們三人成夥也不算孤單了,不如就用膳吧。”薛潛笑嗬嗬地提議道。
“該是如此,該是如此。薛君,鄧君,同用膳!”
三人同時拿起了筷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夾事物。
過了好一會兒,三人沒一個動筷的,三人笑嗬嗬地又同時放下了筷子。
李熹:想讓我試毒,沒門!
薛潛:可惜,怕是要空腹辦事了。
鄧錦:都是聰明人,誰能先動筷子。萬一有毒呢?安全第一。不會有人不設防地就將早食當做正常的早食,然後大膽地吃點吧?
驛站長李壽田早早地就在後廚盯著,是不是地問上做飯的廚師兩句:“怎麼樣,可有人要添些什麼?”
但是李壽田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複。
李壽田在心裡安慰自己,一定是時辰還太早了。
“站長,關心吃的作甚?”一名叫蔡小橋的驛站員不解地問道。
“笨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