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鋒則是在觀察這個驛站,在考慮,假如以這個驛站為點,應該如何防守。
按照林延賢的意誌,他是肯定不願意先進攻,給豫章百姓帶來一絲一毫的傷害。
不能主動進攻,那麼就隻能是被動地防守了。
嶽鋒看這羽林衛訓練刻苦是一定的,但就是少了一股彪悍的氣息。羽林衛跟邊城的兵不一樣。
哪怕羽林衛的兵甲,體格素質都比邊城的兵要強,但是羽林衛跟邊城的兵比起來,也不過是五五開。
羽林衛它也敢拚,也敢殺,但是就是少了一股子很勁兒。少了一股子令人生畏的煞氣。
對於羽林衛,嶽鋒鋒還算是比較滿意了。他們隻要經曆一場戰爭,就能立刻脫胎換骨。
他們可能麵對的對手是縣兵。
至於為什麼用了可能二字,嶽鋒覺得他們的對手最終可能不僅僅是縣兵。
他需要多方麵的考慮,結合各種情況。無論是最好的,還是最壞的,他都要考慮到。
最好的的情況自然是皆大歡喜。最重要的其實應該是去考慮最壞的情況。
去為最壞的情況做設想,假如驛站沒有守住,他們失去了驛站,在沒有防禦點之後,他們應該怎麼辦。
在嶽鋒初次見到縣兵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對豫章縣兵有了基本的判斷。
而後,他用極其淺顯地化妝術為張家和易容,縣兵竟然隻是檢查了個過場,他們就那麼簡單地帶著張家和大搖大擺地進了豫章縣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