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良山看到那名兵部官員的眼神後,內心極度糾結。他當然知道自己是來乾什麼的。
但問題是,豫章的這一切跟說好的它也不一樣啊。
鐵礦,魏王,造反……
他這也不好輕易站隊。要知道每一次造反事件總會有很多被推進造反陣營的無辜人士。
造反這兩個字太沉重。稍有牽連就是大禍臨頭。
現在一直跟疑似魏王人馬戰鬥的林侍郎及羽林衛當然是現在正義的一方。
那麼跟林侍郎等人這對的一方還能是什麼,當然是反方,是可以被打進造反的陣營中的。
林侍郎的話,在聖上麵前要比來自京都的這群上官們所有人的話都要重。聖上會相信誰是一目了然。
他來豫章是立功的,不是闖禍的啊。
但是尚書的知遇之恩又不能不報。並且武將在京都要是沒有文官做依靠,那還怎麼上升?就算是僥幸立下潑天的功勞,將在外,是非曲直不都是文官的那一張罪說得算嗎?
武將難,夾心餅乾武將更難。
就在尹良山糾結的時候,嗅覺敏銳羽林衛就已經稍稍地拿起了兵器,隨時準備再戰一場,
而在尹良山身後的一眾兵卒們,感受到了羽林衛的排斥,他們又不是傻子,也隨之拿起了兵器,跟羽林衛對峙著。
雙方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很是僵硬。
而來自京都的文官們看著佑寧衛好像站在他們一方的樣子,底氣也足了些。其實武力才是政治談判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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