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秋後算賬,謹慎點還是抗的住的。皇帝的秋後算賬,他是真的扛不住啊。
聽說長生此帝心眼尤其小,是睚眥必報。至今為止,他還沒有聽到有哪個大臣有占到長生的便宜的。
尹良山不覺得自己比這群人精一樣地文臣還要聰明,所以,他還是不跟聖上做對了吧。
況且,他總覺得,文官集團能不能吞下這鐵礦還不一定呢。而且就算是吞下,後續也肯定會因為吃撐而行動不便,不得不做一些讓步。
尹良山故作耳聾,直接坐在馬紮上開始休息了。
他誰也不幫。他已經算是不招文官集團待見了,他可不能因為站隊林延賢,而使不待見變成了一種欲除之後快的恨。
尹良山的默不作聲,兩不相幫讓文官集團一下子落入了下風。
文官集團想了想鐵礦到手後的利益,他們表示“忍”。
能在京都立足的官員,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豫章縣在這群免費勞動力的努力之下,很快地完成了重建。
但是來自京都的官員還是要走的,所以指派新的豫章官吏極其重要。
原本的豫章官吏體係可以說是已經破壞的徹徹底底。現在的豫章官吏體係就是一張白紙,你染上什麼顏色就是什麼顏色。
豫章這個原本不是很重要的縣城,因為鐵礦,地位直線飆升。那麼官吏的任免也就極其重要了。
林延賢表示,為了儘早解放來自京都的同僚,他決定就地簡拔良才。聖上賜予他任免縣令以下官吏的權力,剛好適用於百廢待興的豫章縣。縣令可以等吏部任免。
一眾文官瘋狂搖頭表示他們不累,他們還能再乾。
吏部官員:我呸,我任免個縣令有個毛用?裡裡外外全是你林延賢的人,縣令不就是被架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