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琤在底下官員苦思冥想這彭媛到底是何來曆的時候,她選擇放棄動腦。養君千日,用君一時。但是很可惜,魏忠賢並沒有解決呂琤的疑惑。
麵對呂琤失望的表情魏忠賢冷汗涔涔,身為大家的眼睛和耳朵,他失職了。小人物也好,地方偏遠也好,都是借口。他沒有回答上來大家的提問才是真實的大問題。
沒有一個可信的資料做參考,呂琤沒有辦法做出決定。
老實講,謝李朱三方推薦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難道要盲選嗎?那豈不是對豫章百姓的不負責任?
來京都報告的人話說得不清不楚的,隻說是豫章百姓在原豫章縣令譚晉手下受了不少的苦楚。但是具體的什麼也沒說。
但是設想一下,一個試圖要私自開鑿鐵礦的官員他要從何處弄來大量的勞動力而不被彆人發現呢?
當然是利用當地的勞動力了,而且還便於封鎖消息。
當地的青壯年有很大的可能都被拉走充了礦工去挖礦。
呂琤將礦工們的處境代入了包身工的處境後,怒火湧上心頭。朕的治下竟然還有如此淒慘的百姓?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不做點什麼,總覺得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兒啊。
豫章百姓都已經這麼慘了,朕還是給他們找個負責人的父母官吧。
謝李朱三方都是將推出來的三名縣令誇得是天花亂墜,就好像他們推出的就是豫章縣令的不二人選。
但是經驗告訴朕,一句話也不能信。包裝這種東西古以有之。
比如二十四孝中的行傭供母,在經曆了毒打之後的呂琤心裡有一個比較邪惡的猜測。
漢代,盛行的是察舉製。察舉製的關鍵之一就是名。想要當官的重要途徑就是舉孝廉。
在漢代當地方官也是有指標的。什麼人都推,還怎麼突出孝廉的相對稀缺性?
想當孝廉的人多到要排隊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