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非要做一件事情,並且那件事情跟文官集團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的話,文官集團才不會多管閒事。
就這樣,魏王帶三子進京的事情就這樣草率地通過了。
關於呂琤為何對魏王有著如此不加掩飾的惡意這件事,官員們表示十分好奇。
就像呂琤說的那樣,她與魏王已經有十餘年未見了。也就是說呂琤跟魏王見麵時,呂琤她還是個半懂不懂年齡的孩子。而後十餘年的時間呂琤她再也沒有跟魏王產生任何交集。
呂琤跟魏王的梁子結得是莫名其妙。
也有官員猜測,呂琤她掌握了有關魏王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消息。比如鐵礦加身著桂閩特色戰甲的叛賊的進一步消息。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一場早朝下來,呂琤是身心俱疲,早起實在是太痛苦了。
魏忠賢跟在呂琤後麵不是當木頭的,他在聽也在記。比如被推出來的三位豫章縣令候選人需要他去查,比如需要派人送桂閩魏王府的聖旨等等。
時間不鹹不淡地過去,呂琤她總算是見到了被押送到京都的豫章官吏以及“疑似”魏王的手下們。
但是在呂琤見他們之前,她卻收到了另一個消息:豫章官吏曾為了攻破驛站,采用了添油戰術,而被當做油添的就是可憐的豫章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