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正如趙掌櫃所推測的一樣。所有人都被兩人一組的東廠番役帶走了。
房間一下空了不少,現在除了他,就全是劉公公和他的爪牙了。
趙掌櫃也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些什麼,未知的可怕之處就在於,留白與想象空間。
人腦是一種很擅長描補填充的器官。這一過程簡稱——腦補。
“等雜家回來再與你好好交流交流。你,你還有你們幾個留下來看著他。你們兩個拿著這塊腰牌進宮去找師父,剩下的人跟雜家走。”說完劉金拂塵輕輕一甩,離開了。
隻剩下趙掌櫃一個人腦補出一個又一個可怕又惡毒的刑罰。
劉金走的很快,他已經知道目標在何處了。
“公公,不需要等廠公的人手到了再一起行動嗎?”
“不,齊頭並進。”
“公公,就咱們這些人手,恐怕不夠,屬下但不是怕犧牲,隻不過打草驚蛇就壞了。”
“兵貴神速。勿再多言,雜家看你有這精力不如省下來走快點。”
“諾。”番役也不是個沒眼色的人,也不再勸說了。
劉金一行人跑步前進,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你,去敲門。”
“諾。”
得令的番役上前用力地敲打了三下,可惜卻沒有聽到回應。
番役正想再敲打時,劉金卻叫停了。
“停,彆敲了。直接給雜家破門,出了任何事雜家擔著”
有了劉金的承諾,番役下腳那叫一個狠,不一會兒,門就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