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瑤假設了一下前晉生活,假設出的卻是無窮儘的絕望。想來她應是一個懦弱之人,若是讓她生活在前晉,她寧遠死亡,回歸真正地寧靜。
唐瑤的一聲嗤笑徹底地激怒了唐鬱。
唐鬱積攢的怒火本來都已經快滿格了,而唐瑤的那一聲嗤笑就是最後那一簇特彆關鍵的火苗,唐鬱他爆發了。
富昌伯唐鬱拍案而起,他要維護他身為一家之主的威嚴。
“唐瑤,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將三娘子請回宣平伯府。”唐鬱打算來硬的。左右唐瑤從小到大,唐鬱從來都沒軟過。
可以他百試百靈的這一招,如今卻是失效了。
唐瑤也站了起來,裙子底下,她踮起了腳尖,試圖跟唐鬱對視。
她看著唐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聖上新設婚姻司必有所圖,恐怕聖上都在注意這婚姻司的第一件案子,你安敢動我?”
唐瑤感覺自己的氣勢足有兩米八。
兩個人之間的對弈其實就是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的簡單關係。
你弱,則對方強,你強,對方自然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