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自己明白就夠了,魏忠賢轉移話題道:“大家,婚姻司的第一樁案子用不用……”
“不用,看唐照的發揮就是了。婚姻司能不能立住,最終看的是主官的能力,而不是吾的乾預。”呂琤還是很想讓婚姻司徹底站穩腳跟的。
所以她就不能過度乾預,不然婚姻司在她的保護下成長,容易長成一株經受不住風雨的嬌嬌樹。
“不過,大伴你還是多關注點婚姻司。彆讓人打了婚姻的臉。而且這第一樁案子還是很新鮮的。”並且是現場直播,這後半句呂琤沒說。
“諾。”魏忠賢眼珠子一轉,顯然是又開始琢磨起呂琤的話中話了。
魏忠賢他對呂琤的話總是自己有獨特的理解。
關鍵詞是什麼呢?唐照?婚姻司?打臉?!!
讓我們先來建立一個等式,婚姻司是呂琤設立的,那麼可得打婚姻司的臉約等於打呂琤的臉。
感覺自己再一次成功地摸準了呂琤的脈。摸準了脈那一切就好操作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又可以秀起來了。
……
富昌伯府。
唐瑤到底是留了下來。她又回到了曾經那個住了十多年的房間。
她看著房間一塵不染,桌麵上還殘留著水珠,一看就是臨時收拾出來了。
可能是開窗放風的時間還不夠久,她一走進來就聞到了一股灰塵的味道,有些嗆鼻。
裡麵的瓷瓶之類擺件的都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一些基礎的家具。
換一句話說就是房間裡一件值錢的都沒有。那些值錢的擺件去了哪裡呢?是被收進了庫房還是賣出去周轉了呢?
管中窺豹,富昌伯府的經濟情況看起來還真是不太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