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禦史的第六感告訴他,此時恐怕不妙。呂琤她不是怕寒他的心,而是怕寒不到他的心。
危!
“胡禦史這些年,從先帝到輔佐朕,想來已經厭倦了吧。偏偏卿又難舍忠義,以致白了頭。朕尤記卿發是在近年變白的。朕著實於心不忍,遂朕願放卿自由,重歸田園,享南山之樂。”呂琤表示,工具人禦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你要是彈劾朕小弟,那你就肯定是多餘的那個。
胡禦史隻敢在心中暗暗腹誹:不是吧,不是吧,這就開始卸磨殺驢……啊不是,是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也不是,總之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而且你說我這白頭是因為什麼,因為誰,聖上你真的一點數都沒有嗎?
“聖上,老驥伏櫪,誌在千裡②,臣願為聖上鞠躬儘瘁,死而後已。”胡禦史表忠心表得那叫一個痛快麻利。
胡禦史: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聖上你不要放棄我啊!最多……大不了以後不賺外塊就是了。
呂琤的一番話也刺激到了不少“老臣”的心臟。
他們不免開始想,聖上是不是指桑罵槐,想讓他們主動自覺點呢?
他們應該還不老吧?
老嗎?
不老吧?
他們應該算是當打之年才對。遙想曆朝曆代,又有哪個朝代哪個皇帝地手底下是清一色的年輕人,沒有老人壓場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史記·越王勾踐世家》
②:《龜雖壽》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