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你繼續說。怎麼做?”田一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子活得滋潤最重要。
“你們瘋了嗎?這是罪上加罪。林延賢身邊可是有羽林衛跟著的。而且說不準他身邊還有不少今上布置下的後手。”李必達沒想到這群人這麼瘋,連天使都敢動。
“李必達,你站哪兒頭的還沒搞清楚嗎?不是我們瘋了,是你太不清醒。截留戰報是個什麼罪,你我都清楚。你要是忘了,用不用我買本《大周律》給你提個醒?回憶一下?《大周律》最近賣得還挺好,隨便一家書肆都能買到,要不就選對麵那家白鹿書肆?”袁學斌嘲諷道。
袁學斌覺得李必達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他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田一光說的一點也不差,當他們截留戰報的時候就已經叛國了。
你以為你隻是賺一點小錢嗎?你是在玩火。玩火的總有一天會被燒。現在就是看看,是被燒死,還是火中逃生,僅僅是被燒傷。
不是你起就是我活,繳械投降是不可能繳械投降的。怎麼著也得先過過招不是?而且雁門可是他們的地盤。強龍難壓地頭蛇,就算是龍,在雁門你也得給我盤著,誰輸誰贏還不好說呢。
曾幼華最後站出來說道:“行了,都彆吵了,等等看驛站長有什麼打算吧。站長才是最該著急的那個吧,畢竟人家好歹是瓷的,我們算什麼?破瓦罐?”
“還有你,秀才。先彆在那裡想著賣了雁門,可真夠涼薄的。”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麼多年,我對雁門感情還是很深的。不過到了不得已的時候,我還是會執行自己的計劃,畢竟……我對自己的感情更深!”袁學斌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