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的跑那兒去了?不過金沙離雁門也不算太遠,這樣,你立刻動身,再去雁門一趟,雁門太守非此人莫屬。”呂琤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麵上寫下個人名。先斬後奏,左右不過是他們眼中的偏僻荒涼之地,最多就是耳朵多受兩天折磨罷了。
“諾。”魏忠賢瞳孔微縮,他拚命去想也沒找到此人是誰,又有何奇異之處,果然大家還是有另一套班底,而且還頗為信任。
……
雁門。
程吞這些日子是大肆宴請賓客,好不熱鬨。
“一切便有勞諸君了。”程吞站了起來,拿起酒杯轉了一圈,然後一飲而儘。
“長史客氣。”
“長史多多關照我們才是。”
“……”
來的人都是什麼立場,懂得都懂,自然是一個比一個會說話。
又是一場宴會散,隻留下滿院狼藉。
程吞的妻子張尤指揮著仆役清場。
“辛苦夫人。”程吞扶著張尤的肩膀說道。
“妾不過是張張嘴,指使仆役做事罷了。倒是五郎又消瘦了不少。今日大部分收到請柬的都到了,不過還有幾個推脫未至。”
“哪幾個?”
“曾秋、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