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琤緊緊地盯著金沙,科倫,薩克,犬戎這四個點。
科羅爾唯冒斯頓真是瞻,薩克就是牆頭草,往哪邊吹,它往哪邊倒。犬戎,恰如其名,就是一頭養不熟的惡犬。
有能力突襲金沙的也就隻有這三個部落,就是不知道是冒斯頓真在打鬼主意,還是犬戎自作主張了。
綠醫前腳剛走,東廠的二把手就來了。
“大家,驛站有異動。”
好家夥,早不來,晚不來,壞事是溝通好了,才一起來的吧?
“講。”呂琤深吸一口氣,努力放平心態。
“驛站傳信對比往常過於密集了,可能在密謀些什麼。”
“除了傳信過於密集外,還有什麼能佐證?”
“還在調查。”
“那他們密謀些什麼有眉目了嗎?”
“還在調查。”
“林守正在金沙被圍,你可知道?”
“奴不知,奴這就去調查。”
三個問題把東邊二把手問得是冷汗涔涔,連忙跪下,請罪,求呂琤再給他次機會。
“可能,還在調查,不知,朕養你們這些飯桶到底何用?”
“奴有罪,奴有罪,陛下保重身體,切勿生氣。求陛下再給奴一次機會,奴……”
呂琤再次深吸一口氣,她得冷靜冷靜,不能年紀輕輕被氣出病來。
“好。”一口鬱氣隨著一聲好字吐出,呂琤冷靜了下來,著急上火從來都是無用功,解決問題才是救急良藥,“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下一次見,朕不想再聽到可能,還在調查,不知等詞。”
“謝陛下,奴定不會再讓陛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