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齊木多對著麥吉的腦袋用刀鞘狠狠地一拍:“你是在金沙呆到腦袋傻掉了嗎?我失信,那幕後的周人又能奈我何?我就食言而肥了。好好的金銀珠寶,糧食磚茶不搶,拿著我部兒郎的命跟驛站的彪悍之兵死拚?”
“首領說的是,首領說的對。”麥吉被打也不見羞惱。在他看來,這是首領親近他的象征,否則他挨得就不是刀鞘而是刀鋒了。
而被食言而肥的人此時尚且不知。遠在犬戎部落的周麟正想方設法地逃跑。因犬戎襲金沙而成的誤會使呂琤與冒斯頓真麻杆打蛇兩頭怕。一個不好,大周和北狄之間便會再起狼煙。
……
另一邊魏忠賢在確認了信使葛務農所言屬實後,當機立斷決定兵分兩路,一路繼續西行,另一路則護送信使進京。
茲事體大,回京的人不敢耽擱,很快就到了京都。
呂琤收到消息後還在疑惑東廠人怎麼半路而反,不過她知道魏忠賢還算好用,東廠人半路而返,必有要事。
呂琤不等回京的一乾人等稍作休息,就立刻昭其進宮。
通過信使葛務農的敘述,呂琤總算是對金沙之變有了那麼五六分了解,不至於兩眼一摸黑。
林延賢真的被困金沙了,與其一同被困的還有李鈺之孫李熹等一乾人。
信使進京既是報信也是求援。沒有皇帝命令,實在是不能賭邊將的變通之心。
說起這個,呂琤還真是差點忘了武將不得擅離職守這一條了。
在前幾周目後期,或者說她把大周玩得半崩後,武將擅離職守什麼的都不是事兒,都不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管兩隻眼睛都睜開看。
而現在嘛,自然與其不同。說起來,好像在某一周目確實有那麼一個頗為“儘忠職守”的武將,眼看鄰城被破而誓不發兵救援的。
呂琤越想越是覺得,糟糕,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