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琤的步伐邁得又大又急,她其實才是那個迫不及待地人。
呂琤還沒到,太極殿內九人就好像開了透視一樣,提前站了起來。
呂琤前腳剛進來,他們就立刻跟著躬身問安。
“都坐,都坐。吾與卿家有許多話要說。”呂琤這話的意思就是小會要開得很久。
“諾。”能坐著誰想站著,在場九人,一個個都位高權重,坐得也都穩得很。
“北狄的一個部落南下金沙,林延賢被困。林卿不可棄。”呂琤儘量用簡短的話把事情交代清楚,同時也鮮明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林延賢她要救,你們想辦法。
呂琤的話就像是一顆石子投進平靜的湖水中,漣漪一圈又一圈地由石子為中心向外擴散。
椅子並非是直直的一排,而是擺成了一個半圓形。這樣的擺法無疑更方便了九人竊竊私語。
呂琤等了一會兒,也不見一人站出來為她分憂解難。沒辦法,她隻能開始點名了。
“陳尚書,林卿是你戶部的,你先說。”
被點名的陳川雖然早有準備,卻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跳。這或許就是點名的魅力吧?
“敢問聖上,來犯金沙的是北狄哪一部?北狄人又是因何犯邊?”
陳川的話無疑是說到其他八人心裡去了,他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三相和六部尚書其實和呂琤想到一起去了。這會不會是北狄人的一場有預謀的犯邊行動?
“科倫,薩克,犬戎這三部都有嫌疑,具體是哪一部,吾也在等消息。北狄人因何犯邊,這也是吾召卿家來得原因。大家都分析分析,這北狄人到底是居心何為?”呂琤兩個問題回答了半個,拋回去了一個,“芙蓉,把輿圖拿上來。”
“這三個部落是距離金沙最近的,其中犬戎最為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