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長生陷入沉思之際,王萱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讓他頓時就大為震驚。
“殉葬?她不隻是被打入冷宮了嗎?”
王萱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吧,先帝駕崩前,曾特意叮囑,一定要讓這香妃殉葬!”
聽到王萱說的這麼確鑿,李長生心裡,就又犯起了嘀咕。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
那冷宮裡的神秘女子,和王萱口中所說的香妃,並非同一個人。
王萱忽閃著靈動的眼眸,問道:“李郎,你這是怎麼了,這香妃有什麼問題嗎?”
李長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和王萱說這些事情。
“沒什麼問題,就是突然想起來了,找你問問而已!”
王萱是何等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她打眼一看,就知道李長生沒和她說實話。
不過,她也是個非常懂事乖巧的女孩子。
既然情郎不說,那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那她也不會抓著不放,一直追問下去。
當然了,情郎有事情瞞著自己。
還是讓她的情緒,多少有點小失落。
李長生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就主動上前環住了,她那弱柳扶風般柔軟的腰肢。
並在她滿是紅暈的臉頰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萱萱,你知道嘛,我這幾天,可想死你了!”
聽到李長生的土味情話,王萱雖然心裡樂開了花。
可卻是一臉的傲嬌表情,嬌嗔道:
“我才不信呢,你今天要不是有事情來問我,恐怕還不會來找我呢!”
說到這裡時,她還輕咬嘴唇,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我見猶憐。
李長生說道:“真的,我還將這思念化作筆墨,為你寫了首詩呢!”
王萱聞言一怔,頗為驚喜的問道:“你還會寫詩?”
李長生點了點頭,說道:“嗯,就是寫的不太好,不過都是真情流露!”
旋即,他稍作沉吟。
就拿起毛筆,文不加點,一揮而就寫了起來。
王萱湊上前去,將上麵寫好的詩詞,輕吟了出來。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看完李長生寫的《鳳求凰》,王萱整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身為當朝大儒的女兒,王萱在文學上,也有很高的造詣。
甚至,她之所以能入宮為妃。
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先帝,被她的才情所驚豔。
可她此時卻感覺,自己所有的才情,和眼前這首《鳳求凰》相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李郎,這是你寫的嗎?”
李長生聞言一愣。
還以為自己這個文抄公,要被拆穿了呢!
不過,他轉念一想。
這個時空都沒有漢朝,更沒有司馬相如這個人。
自己文抄公的身份,怎麼可能會被發現呢?
原來,在這個時空裡。
秦朝雖說也是二世而亡。
可卻和李長生,所熟知的二世而亡,並不一樣。
祖龍駕崩後,秦失其鹿。
六國相繼爆發起義,天下分崩離析。
和之前的曆史不同的是,公子扶蘇的兒子贏武,卻是力挽狂瀾,親率長城軍團,平定六國之亂。
不過,彰顯自己的江山,並非是從祖宗手裡繼承過來的。
而是自己一刀一槍,在戰場上拚殺出來的。
於是乎,他就以自己的名字【武】,定為國號。
也就是說,這個時空裡,漢朝是不存在的。
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也都是不存在的。
至於那首傳誦千年的《鳳求凰》,就更不可能存在了。
想到這些,李長生也就放下心來,故作謙虛的笑了笑。
“萱萱,我這寫的不好,讓你見笑了!”
王萱又將這首《鳳求凰》,給來回默念了好幾遍,漂亮的眸子裡,都綻放出崇拜的星星眼。
“李郎,你這要是寫的不好,恐怕整個天下,就沒幾個文人能寫好了。”
“縱然是先秦的大才子宋玉重生,看到李郎這首詩詞,恐怕也得是自愧不如!”
聽著王萱這不吝讚美之詞的誇讚,李長生這個文抄公,就莫名的有些心虛。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萱萱,提到這宋玉,我倒是非常喜歡,他寫的一首歌賦!”
王萱像是遇到知己一樣,頗為興奮的說道:
“真的嘛?對宋玉的歌賦,我也非常喜歡。”
“就是不知道李郎,你最喜歡他的哪首歌賦?”
李長生湊到王萱跟前,輕輕咬住她那粉嫩的耳垂。
“我最喜歡他的那首《神女賦》,尤其是楚襄王和巫山神女,翻雲覆雨的那一段!”
聽到李長生這句話,王萱白皙如玉的臉頰,頓時就又浮現出兩抹誘人的紅暈。
還不等她再開口呢,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堵住了。
同時,腰間的絲帶,也已經被解開。
紗衣滑落,露出繡有鴛鴦戲水的鮮紅肚兜。
雪白的肌膚,更是若隱若現。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籠罩出一層誘人的光暈,充滿說不出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