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怎麼可能呢,我就是欠了人家兩千兩銀子,想還給他而已!”
“白雪姐,你也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恩怨分明,不喜歡欠彆人的人情……”
白雪見白鯉郡主臉頰羞紅,眼神躲閃,心裡就已了然。
這丫頭果然是少女懷春!
白鯉被白雪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就岔開了話題。
“白雪姐,我們也去看看吧!”
白雪問:“
去看什麼?”
白鯉伸出蔥白玉指,說道:“去看他們剿匪啊!”
“我倒要看看,哪來的土匪這麼大膽,敢燒我們趙王府的宅子!”
白雪聞言,就急忙拒絕。
“這不行,太危險了!”
白鯉郡主說道:“白雪姐,這不是有你保護我來嘛!”
“再說了,倘若是我再遇到危險,他說不定還會過來救我呢!”
白雪聞言一怔,詫異的問道:“他是誰?”
白鯉說:“就是之前救我的那個人啊!”
白雪看著白鯉郡主,一臉花癡的表情。
就更加斷定,這丫頭真的犯了花癡。
這同時也讓她,愈發的好奇。
到底是怎麼樣一個男子,會讓身份尊貴,心高氣傲的白鯉郡主如此沉淪?
……
“阿嚏!”
馬車裡的李長生,突然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尖,喃喃自語道:
“還沒出城呢,就開始打噴嚏,看來此行危險不小啊!”
念及於此,李長生就盤膝而坐,在顛簸的馬車裡,運功修煉。
不知不覺間,太陽就已西斜。
蘭芝依舊和其他太監一樣,緊緊地跟在李長生的馬車後麵。
哪怕腳底磨了水泡,也依舊緊咬牙齒,一聲不吭。
這一次,她要證明給師父看。
彆人可以做到的。
她蘭芝一樣可以做到!
不知不覺間,就已到了黃昏時分。
有傳令兵來報,說是已經到達了偃師城外。
偃師的縣令杜源,正帶著一眾官員,出城十裡相迎。
李長生掀開車簾掃了一眼,就下了馬車,和偃師的縣令見了禮。
一陣寒暄過後,大軍也就浩浩蕩蕩的,進了偃師城。
杜源這個縣令,極儘地主之誼,熱情的款待李長生,薑厲,蕭奇他們。
酒足飯飽之後,就已是深夜。
回到房間裡的李長生,見蘭芝站立的姿勢很不自然,就關切的問了一句。
“蘭芝,你的腳怎麼了?”
蘭芝剛開始還很嘴硬,嘟囔著說:“沒什麼”。
李長生卻是不信,直接將其抱在床榻之上,就開始脫她的鞋子。
“哎呦!”
鞋子剛剛脫下來,蘭芝就突然一陣慘叫。
原來,走了這一天的路,蘭芝的腳丫子上,磨出了好幾個血泡,一碰就痛。
看的李長生都心疼不已。
“好好地待在宮裡不好嘛,非得出來受這份罪!”
隨後,李長生就讓人打一盆熱水過來。
他還親自去給蘭芝洗腳,挑破血泡,上藥。
這讓蘭芝感動不已,眼圈都微微有些泛紅。
“師父!”
李長生仰起頭,見蘭芝眼睛濕潤,就關切的問了一句。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蘭芝的小腦袋,像是撥浪鼓一樣,使勁搖了搖,凝噎的說道:
“師父,你乾嘛對我這麼好?”
李長生拍了拍蘭芝的小腦袋,帶著幾分寵溺的笑容,說道:
“傻丫頭,我是你師父嘛,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蘭芝緊咬嘴唇,說道:“師父,那我以後要伺候你一輩子!”
李長生漫不經心的問道:“傻丫頭,你以後還要嫁人呢,怎麼伺候我一輩子?”
還不等李長生的話音落地,蘭芝就已脫口而出。
“我才不要嫁人呢,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