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蕭玉妃一起在被窩裡,看那些和諧的禁書。
情到深處時,還可能會忍不住模仿起來。
那解鎖姿勢的難度,豈不是會事半功倍?
想到刺激之處,李長生的嘴角就微微上揚,滿是邪惡的笑容。
“愛妃,等下次朕再來這甘泉宮時,會將那些聖賢書,給一並帶過來,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學習,聆聽聖賢教誨!”
見“陛下”又一本正經的,將看和諧禁書,說成讀聖賢書。
蕭玉妃就跟聽到某人說,他不喜歡銀子一樣,強行憋笑。
從那漲紅的臉頰上,明顯能看得出來,她真的憋得很難受。
蕭玉妃偷偷地瞄了一眼“陛下”,發現對方正在盯著自己看。
這四目相對之間。
她也就徹底破防。
當場就“噗嗤”一下,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跟著笑了出來。
甚至,還吐出一個鼻涕泡。
感覺到自己在“陛下”麵前出了糗,形象全無。
蕭玉妃這才又強行止住笑意,趕緊手忙腳亂地掩飾自己的窘態。
不過,這在李長生的眼裡,卻是女兒家不矯揉做作,最為真實的一麵。
李長生又將蕭玉妃,給緊緊地抱入懷中。
兩個人耳鬢廝磨,說著你儂我儂的土味情話。
不知不覺間,東方就已泛起魚肚白。
見離彆的時刻到了,李長生和蕭玉妃約定好下次再見,也就打算擺駕回宮。
回到未央宮時,女帝贏月依舊未眠,仍然如同老僧入定一樣,孜孜不倦的修煉。
就這內卷的瘋狂勁頭,讓李長生這個曾經的007職場社畜,都甘拜下風。
見李長生回來,贏月這才抬了抬眼皮,冷冷的問道:
“小李子,你此去甘泉宮,可曾安撫好蕭皇後?”
李長生卸下偽裝,抱拳一禮:“小人幸不辱使命!”
“皇後娘娘對陛下是感激涕零,甚至還想要將其侄女兒蕭紫嫣,也一並送入宮中!”
贏月黛眉微蹙,問道:“這蕭紫嫣,該不會就是被你搭救的那位蕭家女兒吧?”
李長生說道:“不錯,就是她!”
贏月不答,隻是用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李長生。
饒是神經大條的李長生,此刻也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即視感,毛骨悚然。
一陣死寂般的沉默過後,贏月這才又開口說道:
“李長生,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該如何懲罰嘛?”
李長生心中猛地一陣咯噔。
看來,這女帝真心不好糊弄啊!
不過,即使不好糊弄,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陛下,這欺君之罪,理應梟首,夷三族!”
贏月冷冷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李長生擺出一片赤誠之心,朗聲說道:“小人一直都銘記於心,對陛下更是忠心耿耿,一日不曾忘卻!”
贏月見李長生這個狗男人,又在那裡說一些冠冕堂皇的鬼話,貝齒就咬得咯咯作響。
“狗男人,你可真是油嘴滑舌,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明明是你見色起意,想要染指那蕭紫嫣,竟然還敢假托皇後之辭。”
“我看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彆以為仗著自己有點能耐,朕就不敢殺你!”
聽聞此言,李長生這才明白,女帝暴怒的點在哪裡?
他心思百轉,快速分析目前的情況。
最後得出答案,女帝這十有八九,是在詐自己。
念及於此,他也就毅然決然地抬起頭顱,不甘示弱的迎上了女帝,那凝練無匹的犀利眼眸。
“小人剛才所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假話,願遭天打雷劈。陛下若是不信,大可親自去問皇後娘娘!”
李長生這是吃定了女帝,不可能去問皇後蕭玉妃。
隻要她不親自去問。
就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自己說了謊。
如此一來,隻要自己的態度,表現的強勢一些,語氣誠懇一些。
此消彼長!
女帝那邊,自然也就要弱勢下去。
更何況,現如今女帝手底下,原本就沒多少人才可用。
碰到自己這樣的妖孽級人才,都恨不得當做好幾個牛馬,日夜不停地連軸轉使用。
又豈會在這個關鍵時刻,真的拿自己問罪?
果不其然!
事情的發展走勢,正如李長生預料的那樣。
贏月的氣勢,隨著李長生的強硬態度,也就慢慢的弱了下來。
她不再抓住李長生,見色起意,想要饞蕭紫嫣身體的事情不放。
而是默認李長生剛才的說法,並順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問道:
“既然皇後打算讓她的侄女蕭紫嫣入宮,那你是如何回複她的,該不會是當場就給一口答應下來了吧?”
李長生連連搖頭:“這自然不會!”
“畢竟我隻是陛下的影子而已,又不是真正的陛下,怎能胡亂僭越,來替陛下做決定?”
“因此,也就以現在朝堂事務繁忙為由,往後拖延了一年時間!”
聽到還有一年的時間,來進行斡旋。
贏月心神稍安,淡淡說道:“你做的不錯,此事的確得從長計議。”
“當務之急,是先要弄清楚。讓蕭紫嫣進宮,到底是皇後的臨時起意,還是大將軍的蓄謀已久?”
李長生抱拳一禮:“諾,小人定然會替陛下,查個水落石出!”
贏月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諾!”
李長生躬身應了一句,也就起身退出了長樂宮。
旁邊一直沉默的清影見狀,也跟著開口說道:
“陛下,這天都快要亮了,你又熬了個通宵,趕緊休息會吧,莫要熬壞了身子!”
贏月雖說熬夜修仙,可卻無半點睡意。
她從腳下隨手拿起一個棋盤,喊住了正準備離開的清影。
“清影,先彆著急著走,我們也對弈一局。”
“就玩那個狗男人,搞出來的五星連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