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長生這神經質的咆哮,薑劍整個人都是呆若木雞,愣愣地看著他。
“薑劍,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殺我嘛?現在有了機會,怎麼不敢動手了?”
“我……”
還不等薑劍把話說完,李長生就又是劈頭一個大嘴巴子。
“你什麼你,我看你就是一個廢物!”
士可殺,不可辱!
見李長生一個死太監,竟然如此這般,接二連三地羞辱自己。
這讓薑劍徹底出離憤怒,宛若野獸一樣,張牙舞爪地咆哮起來,朝著李長生撲去。
“可惡,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看到薑劍真的朝自己撲了過來,李長生眉頭微微一凝。
旋即,他就瞅準機會。
一記窩心腳,衝著對方的腹部,就狠狠地踹了過去。
薑劍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腳,當場就跟條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痛得嗷嗷直叫。
李長生湊到他的麵前,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冷冷的說道:
“薑劍,彆以為我不敢殺你。我敢殺了薑厲,也就一定敢殺你,不要在這裡挑戰我的耐心!”
薑劍聽到李長生,親口承認殺了薑厲,他的瞳孔就在瞬間,猛地放大起來。
雖說在此之前,他就懷疑薑厲是被李長生所殺。
可現在聽到對方親口承認,還是感覺到震驚不已。
同時,他那驕傲的心氣神,也被李長生剛才那一腳,給徹底打碎。
整個人就跟被寒霜打過的茄子一樣,徹底蔫巴了下來。
薑崇虎看到李長生如此羞辱自家兒子,頓時就惱羞成怒。
可他又投鼠忌器,真的擔心李長生,會殺了薑劍,就怒聲喝道:
“李長生,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李長生拍了拍手,說道:“什麼也不想乾,我隻想和兩位做個交易而已!”
薑崇虎問道:“什麼交易?”
李長生說道:“很簡單,你們幫我對付薑狂龍!”
還不等李長生話音落地,薑崇虎就斷然拒絕。
“你想讓我背叛薑家,背叛我大哥,休想!”
李長生見這薑崇虎說得大義凜然,就直接樂了。
“嗬嗬!”
薑崇虎被李長生給笑得莫名其妙,怒聲問道:
“你笑什麼,這很好笑嗎?”
李長生說道:“我在笑你們父子兩個,被人家給賣了,還幫人家數銀子呢!”
“如此愚蠢的行為,難道還不好笑嗎?”
薑崇虎聽得一頭霧水,喝問道:“我們被人家給賣了?李長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長生攤了攤手,說道:“就是字麵意思唄!”
薑崇虎愣了一下神,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泄露了我們的行蹤?”
李長生笑著說道:“不錯,看來你們還沒有蠢到家!”
薑崇虎問:“是誰出賣了我們?”
李長生攤了攤手,說道:“這還用問嘛,誰讓你來的,就是誰唄!”
薑崇虎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問道:“薑狂龍?”
李長生沒有回答,隻是笑而不語。
不過,在薑崇虎眼裡,這就是一種默認。
“我和他可是同族兄弟,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長生說道:“因為薑狂龍沒了兒子,而你的兒子,卻還生龍活虎的站在這裡!”
“而這就是你們父子,目前最大的原罪!”
聽到李長生的話,薑崇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其實,薑狂龍也並非隻有薑厲一個親生兒子。
隻不過,其他兒子要麼年齡太小,要麼就太過慫包。
再也尋不出一個,可和薑劍比肩的兒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