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階梯的儘頭,赫伯特看到了一處憑空豎起的巨大石門。
石門的前後左右都沒有實體,仿佛單單隻是一道尚未安裝的普通大門。
而在那道大門之前,他看到了第三位身披紅袍的主教。
“看守者閣下。”
赫伯特跟著其他兩位主教一起躬身行禮,他對於這位神秘的主教也是有些好奇的。
就比如說——看守者到底在修道院中看守著什麼?
“他就是那個年輕人?”看守者的視線越過他人,警戒落到了赫伯特的身上,似是有些好奇地打量著。
“是的。”
鏽釘主教點頭,側身將身後的赫伯特讓了出來。
“年輕人,來,到我身前來。”
看守者輕笑起來,有些感慨地說道:“那個老東西已經很多年沒有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感興趣了。”
老東西?
你說的這個老東西,不會是大主教吧?
赫伯特眨眨眼,不敢深入多想,乖巧地走到了看守者的身前,表示謙卑地微微躬身行禮。
這一位可是比其他兩位主教更強大更古老的存在,還是老老實實地聽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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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看守者似是被他的樣子逗笑了,笑了兩聲,輕輕搖頭:“年輕人,不必緊張,放輕鬆一些,你知道他為什麼想要見你嗎?”
“大概知道。”赫伯特點頭,理所當然地回答:“因為我做了一些稍微越界的事情。”
“僅僅隻是‘稍微’越界嗎?你做的事情,可是讓我都有些驚訝了呢。”
看守者笑了笑,調侃道:“如果這對你來說隻是稍
微的程度話,那什麼才是真正的越界?”
“呃……”赫伯特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強行釋放所有囚徒?”
?
看守者那看不清表情的陰影怔怔地望著赫伯特好一陣子,接著有些失態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你這個小家夥實在是太有趣了!”
看守者笑得整個長袍都抖了起來,愉悅地搖起頭來,道:“我現在有點好奇了,你在見到他之後想說什麼?”
“狂怒者是可以控製的。”
赫伯特老實地回答,最後還特意補充了一句:“雖然隻有我能控製她。”
她是我養的。
“所以,你認為你能夠成功控製住她嗎?”
“完全控製……目前大概還是做不到的。”
赫伯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誇大,選擇實話實說:“但我的存在可以給她一定的約束,隻要不是危及到她和我生命的情況,她都會聽從我的話語。”
“僅僅隻是這樣?”
“目前。”
赫伯特望著看守者,認真道:“畢竟我和她也隻接觸了一周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