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荊蕙反應,萊利繼續說道。
“我怎麼做取決於石塊的大小,和我的當時的心理狀況。
石塊過大,有可能選擇繞過去,但我那時的內心情緒如果不好,有搬走甚至砸碎他的可能。
憑借我的力量做不到,借助不同的工具。
至於是錘子還是斧子,要根據具體情況進行分析……”
“停,停,停。”
荊蕙聽得頭大,擺手。
“我大概知道你的情況了,由自身情緒決定這一點符合佛教禪宗的即心是佛。
借助工具和墨家機關術一脈類同,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是華國現代研究派的信條,你又學習了儒家開蒙……”
荊蕙看了萊利一眼:“你跟我們華國倒是挺有緣的。”
“我有四分之一的華人血統,看。”萊利摘下警帽,露出一頭烏黑發,又虛指著眼睛說。
“我小時候是黑色眼睛,因為生了一場病,才變成黑褐色。”
“既然如此。”荊蕙頓了頓。
“除了‘密語者’和‘強獅’,警所內還存有一份‘機關師’,一份‘沙彌’,一份‘研究員’。
‘機關師’是華國名稱,你們的稱呼是‘機械學徒’,對齒輪、鏈條、軸承精熟,改造蒸汽步槍或者各類機械事物。
‘沙彌’在你們這叫‘信徒’,宗教類序列,具體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