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選了‘密語者’,我能實時的給你提供幫助,大大減少你承受風險的幾率!
可你擅自改動了我們商量好的決定!”
老於勒氣得不輕,瘦乾的胸膛上下起伏。
從白天到夜晚,從警所到回到家的飯桌上,老於勒對萊利的訴斥不停。
萊利低垂頭,頂著老於勒的唾沫抬起眼簾偷視桌子上滿滿的食物。
奶油蘑菇湯、三文魚、磷蝦,半條胳膊長的烤羊排,大塊黑胡椒粒與迷迭草葉交錯灑在橫切刀口上,油滋滋的冒響。
勢力嬸嬸說話雖然難聽,廚藝沒得說。
萊利咽口唾沫,向側方瞟了一眼。
年紀五十的女人眼角有了魚尾紋,皮膚淡黃,眼睛狹而且長。
這時候臉色平淡,仿佛沒聽到老於勒一直不停地話,手執刀叉將桌子上的烤羊排切割成大小均勻的長條。
幾條純肉的羊排均勻筆直地躺到盤子上,她將盤子推到一旁十四五歲的女孩麵前。
女孩抬起頭,與偷偷抬眼的萊利對視,偷偷吐了下舌頭,扮鬼臉。
“於勒叔叔,‘研究員’是荊警長的推薦,我想不比‘密語者’差,甚至更好。”
萊利抓住乾巴老頭呼吸的空隙,抬頭。
“‘密語者’雖然安全,但擁有它的人太多,沒有競爭力,得不到上頭看重。”
“狗屎,‘密語者’越多越證明他的安全,安全,安全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