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沙發上站起一個抖索肩膀的的人影,瘦小的肩膀比例和尖利害怕的嗓音讓萊利一下判斷出她的性彆。
她兩手握著彎把紳士手杖,舉在胸前,顫抖著向黑暗中靠近。
萊利握著手術刀的右手一抖,黑黝黝房間內,他看見鮮豔的紅與深邃的藍,二色線在她身上交叉錯疊環繞。
裡兜的磨紋圓鏡沒有散發熱度,緊握手術刀的手掌鬆了一下。
她可能是侍女或者女仆……
舉著手杖的女性壓抑著恐懼,一步步挪動著靠近。
萊利掏出外側兜裡的水晶小瓶,拔開塞子,揚手朝前一灑。
白色粉末撲麵,梔子花香彌漫。
舉握手杖的雙手緩緩鬆開,身體向後仰倒。
萊利上前一步,左手接住手杖,避免它落到地上發出聲音,右手則攬腰抱住仰倒的身影。
“你是誰?”
“亨特先生請來的家庭女仆。”
亨特……那個大和人的英吉利化名,萊利將女仆放到沙發上。
“亨特住在哪間房間?”
“左手,靠近轉角的那一間。”
女仆閉著雙眼,神情恍惚,仿若夢囈。
萊利看著空空的小瓶,收回衣兜,第一次用,把握不好用量,小瓶內的粉末全部用儘。
走進左手拐角的房間,黑暗中摸索到床下,手術刀順著石板縫隙一條條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