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能想得到。”柯裡望著萊利,故作輕鬆地攤手,“我淪陷了,徹徹底底的淪陷了。
今年五月,我通過了黨內的晉升考核,辭去電報局的工作,與特員先生一起來到新港。
命運總是喜歡無情地捉弄我,六個月裡我組織了十幾次秘密會議,竟然最近才遇到你。”
“與你想的恰恰相反,命運鐘情於你,遇見你的那天,是我加入警所的第二天。
抓捕你,是我成為警員後的第一個行動。”
柯裡的目光動了動,嘴唇張開,萊利沒給他留出說話的空間。
“代我感謝那位行動組組長做的一切,我需要付出什麼?
既然已經同意我加入複興黨,需要我做什麼,把監禁室的會議成員撈出來?還是為下一次的會議打掩護?”
柯裡沉默了一會:
“你已經是自己人了,不需要你付出什麼。
周三,晚上八點,香檳大道15號,有一場會議。”
“我要參加?”
“嗯。”柯裡點頭。
“我會準時參加,並且不讓警所的人注意到那兒。”
說完,柯裡又‘嗯’一聲,兩人一起站在瓦斯路燈下沉默,頭頂的昏黃燈光將影子壓縮成一團。
順著街口吹湧一陣寒風,涼意刺骨,柯裡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