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外,兩名警員傾倒小瓶裝的透明液體,鋪滿地麵、爬上牆壁的黑色荊棘退回、收縮,變成一粒粒豆子大小的種子。
老於勒從樓梯上走下來,雙排扣風衣一絲不苟,持著‘半銀鎖鏈’手杖,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他將警員證遞給低頭記錄的警員:
“崖口警所,於勒·格雷斯。”
警員一愣,似乎是在驚訝老於勒與萊利竟然都是警員,合起記錄本,接過警員證檢查。
“這場襲擊被杜鵑街大部分人目睹,造成很大影響,明天各類報紙很可能在刊號之外多加一版。”
警員將警員證件遞還,“你們有什麼頭緒嗎?”
“前幾天,總警長帶領我們搗毀了菊社在新港的隱匿地點,這是他們的報複。
明天我們會向總警長作詳細報告。”老於勒淡淡道。
對麵的警員舒了一口氣,擰上鋼筆帽:
“不是治安問題,問責不到我們警所頭上,不過我也會向上級詳細報告。”
“嗯。”老於勒輕輕點頭。
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輕輕敲了敲門,走進起居室,附在負責記錄的警員耳旁低語。
記錄警員點了點頭,從他手中拿過兩個小瓶:
“我們到達之前,你們清除了所有麻煩,很遺憾沒有幫到你們,有兩名擅長追蹤的警員沿著痕跡追了下去。
這裡有10枚‘鐵刺荊棘’的種子,10鎊一枚,賣給我們5枚,怎麼樣?”
鐵刺荊棘……萊利感覺到了自己對序列知識的匱乏,搜遍所有記憶,沒有一點印象。
“幫我清理五具屍體,不要嚇到我的家人,送給你們。”
老於勒這麼說,萊利才想起竟然沒有看見嬸嬸盧娜。
以老於勒寵妻狂魔的性子,不會讓嬸嬸受一點驚嚇,極有可能是把她拉進夢境,被動‘沉眠’……
“沒問題。”
三名警員收拾完畢,帶著五具屍體離開,七枚‘鐵刺荊棘’種子,老於勒拿走2枚,給萊利留下3枚。
“老於勒,華人有句話,哥哥與弟弟要分開算賬,我認為叔叔與侄子也應該分開算賬。”
萊利叫住轉身走向臥室的老於勒。
“那五具屍體上的東西,應該有我一份。”
老於勒吹著胡子,瞪起眼:
“閣樓一周1先令,每日三餐1先令,3年,有36個月,144個周,租金144先令,餐費576先令,每個季節購買的新衣服……”
“錯了,我錯了!”萊利的臉色越聽越綠,抬手求饒。
“我在那名逃跑的菊社成員身上得到一件可以隱身的披風,要不要?”
老於勒不屑地裹裹嘴:“‘密語者’不需要。”
“好吧。”萊利悻悻地收起披風,“我隻是想知道他們身上有什麼東西。
‘鐵刺荊棘’是什麼東西?你有沒有常識性的書籍?”
老於勒沒說話,乾瘦的身影轉身走上樓梯。
乾巴老頭,脾氣還挺大,知道錯了都不行……萊利帶著自責地嘀咕兩句,回到閣樓,倒頭就睡。
睡夢中,臉部被猛地一砸,遭受擊打,疼得他睜開眼,老於勒站在床邊,舉起手杖狠狠一敲。
萊利閉眼縮頭,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
是夢境……他睜開眼,床頭上躺著兩本厚厚的書冊,《序列生物大全》與《基礎序列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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