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翰和小時時已經回來差不多一個星期了。
倆孩子失蹤,蘇七月卻沒有到處去找,甚至也沒跟他們打電話,薑婉儀現在嚴重懷疑,蘇七月到底重沒重視過兩個孩子的動向,打電話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不知道一天到晚究竟在忙些什麼。
薑婉儀決定等蘇七月回來之後,得好好跟她聊聊關於倆孩子的事。
第二天,京都國際機場。
一道纖細修長的身影拖著行李箱從夾口出來,也沒叫車,而是徑直去了公交站。
上了熟悉的163號公交車,蘇七月摘下了墨鏡,透過玻璃窗戶看著外麵或陌生或者熟悉的街道和店鋪,內心逐漸平靜下來。
京都還是那個京都,好像所有人的生活都沒有因為世家之間的鬥爭而產生太大的波動。
這是一件好事。
不管容家和謝家如何對抗,都不會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
或許,她當時與宗老還有薑婉儀約定好的報複手段是可行的。
蘇七月選擇在一個熟悉的街口下了車。
這裡有一家賣柿餅的店鋪,她這兩年在國外想念得緊。
待會兒多買幾個,順便讓裴翰和小時時嘗嘗。
想起兩個孩子,薑婉儀牙齦有些發癢。
一個星期前,她正在貝加爾湖尋找一位建築大師,想要請他出山設計地標建築。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直到第三天,蘇七月從床上醒來,發現裴翰和小時時不見了。
隻有桌上用杯子壓住的一張紙條。
“媽媽,兩年之期已到,我和時時要重回京都了,這一次,我要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切!”
後麵還花了一個醜醜的表情包,下麵歪歪扭扭的一行小字應該是小時時寫的。
總有一種像是被裴翰威脅寫下來的感覺。
“媽媽,我有點想念薑阿姨了,這裡離華國很近,哥哥說我們很快就能到,不會坐太久飛機,等到了以後,我們會給您發消息的,請注意留意哦。”
蘇七月頓時就生不起氣來了。
兩個孩子暫時投靠了薑婉儀。這幾天,蘇七月也收到很多薑婉儀發過來的信息。
但是她並沒有回複。
倆孩子既然先行一步回到了華國京都,確定這倆安全,那她也就不著急了。
蘇七月決定暫時隱姓埋名,打聽一下關於“夜鷹”的下落。
這兩年,一個叫做“夜鷹”的黑道組織在京都非常猖獗,甚至敢和聯盟調查局的人對著乾,其組織頭目已經上了聯盟的黑名單,並且發布了高大一個億的懸賞令。
然而,不知道對方名字,也不知道對方長相,這要怎麼找呢?
直到現在為止隻聯盟調查局也沒能得到關於“夜鷹”頭目的蛛絲馬跡。
這個人,會是裴蟄衍嗎?
蘇七月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問題都答案。
或許是因為思念,或許是因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