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子建在房間裡麵看了一圈,問道,“你們幾個之前是不是沒有來報到?”
餘樺點頭道,“嗯,今天才來,剛才在下麵報到的。”
“晚上不走了?”
“看情況吧。”餘樺笑了笑,“你回來的時候見到韓少攻或者蘇瞳了麼?”
“韓少攻沒看到,蘇瞳倒是碰到了,我們倆坐一班車回來的,他這會兒估計在自己房間吧。”
“蘇瞳回來啦。”
聽到蘇瞳回來,餘樺挺來勁的,又問遲子建,“他住哪個房間,你知道麼?”
“就知道是在四樓,具體房號不知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有大事情。”餘樺煞有介事地說道。
“我知道蘇瞳住哪兒,他在412房間。”劉振雲說道。
得到房號之後,餘樺立馬站起來,朝外麵走,一邊走,一邊還說,“我速速就回。”
“他乾嘛去?”劉振雲看著餘樺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一臉的奇怪。
史鐵笙翻了個白眼,“大概是去找蘇瞳要撲克了吧。”
莫言點點頭,“像他能乾出來的事情。”
也就過了不到三分鐘,餘樺就帶著蘇瞳來了,他手裡果然捏著兩副撲克牌。
在會堂見麵的時候,餘樺就已經跟蘇瞳打聽到了,蘇瞳那裡有撲克牌。
所以剛才他才問遲子建,蘇瞳有沒有回來。
如果蘇瞳沒回來,餘樺準備去前台要副撲克牌,他來賓館,主要目的就是打牌。
“咱們這些人,正好湊兩桌。”
加上蘇瞳,現在整個房間裡麵有七個人,如果是玩二打一的話,湊兩桌還能多一個人。
“我就不玩了。”
“你們玩吧。”
“你們六個正好兩桌。”
餘樺說完之後,周彥、遲子建還有史鐵笙幾乎是同時開口,表示自己不要玩的。
聽到他們三個的話,餘樺撇嘴道,“你們三個要不玩,我們人也不對啊。”
周彥笑道,“你們四個不是正好玩拖拉機麼?”
“那也行。”餘樺從諫如流。
蘇瞳卻笑道,“不用,我最近學了一個新的玩法,也是四個人玩的,我感覺比拖拉機好玩點。”
“什麼玩法?難不難?”
聽到有新玩法,餘樺挺感興趣,但是也同時關注了難度如何。
他們時間不多,如果規則太難,有點浪費時間了。
“不難,打兩圈你們就懂了。”
說乾就乾,蘇瞳一邊洗牌一邊給他們講解規則,“這個遊戲是四個人玩的,兩兩一隊,坐對門的是一夥的,需要從2開始打……”
周彥隻聽了規則的前麵兩句,就知道蘇瞳說的是摜蛋。
他倒是沒想到,現在摜蛋竟然就已經有了。
在他印象中,摜蛋是很晚之後才流行起來的,至少現在金陵他沒見到彆人玩過,也不知道蘇瞳是從哪兒知道的這個玩法。
蘇瞳說完規則,莫言他們幾個都是一臉懵,感覺這規則十分複雜,比什麼二打一複雜多了。
關鍵這遊戲還是持久戰,每一牌都要升級,聽得他們腦袋很大。
不過本著探索精神,他們還是決定先嘗試玩兩把看看,如果不能適應,大家再換其他玩法也不遲。
等到兩局玩下來,其他幾人都發現,這個玩法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難,規則很容易就能記住。
而且這玩法不僅上手快,還特彆有意思,想要玩透還真需要花點心思。
雖然蘇瞳給他們介紹了這個玩法,不過他自己玩得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們四個在一起,基本上是菜雞互啄。
打牌就怕水平差距大,那樣體驗很差。
要麼大家都是高手,各顯神通,要麼像這樣,大家都菜,也能玩到一起去。
玩了幾局之後,大家都挺有信心,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了這門技術,餘樺率先提議,“試也試過了,咱們現在要開始動真格的了吧?”
劉振雲笑著問道,“餘老師,怎麼個說法?”
“帶點彩頭。”
餘樺賭癮大,打牌必須要帶點彩頭,不然玩的不開心。
不過他雖然一定要帶彩頭,卻對彩頭的大小沒什麼要求,錢多錢少都一樣。
甚至不用錢都可以,之前他們也玩過貼紙條的。
其他人對帶彩頭這事都沒有意見,隻不過現在遇到了個問題,那就是這彩頭怎麼算。
“這輸贏怎麼算錢?”餘樺看向蘇瞳,畢竟這玩法是蘇瞳提出來的。
蘇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就看彆人玩,不知道怎麼算錢。”
他壓根就沒見過彆人玩這個帶彩頭的。
“這也不好算啊,畢竟每次都要升級,總不能一直打過a才算錢吧,那多久才能贏一把?”
“還有就是,每把隊友都是一樣的,這是不是不太公平?”
“我們剛才升到三級用了兩把,這要是升到a,
少說也要一個小時。”
就在幾人愁眉不展的時候,周彥笑道,“這還不簡單,你們不往上升就好了,每次都打2,打完按照一級多少錢給就行。至於隊友嘛,也可以每輪都換,翻明牌就行。”
劉振雲一琢磨,點頭道,“非常合理。”
莫言笑道,“你竟然深諳此道,確定不上來玩兩把?”
周彥擺手,“我平時就不打牌。”
劉振雲笑道,“周老師你是不是那種,扮豬吃虎,雖然是高手,但一個勁說自己不會玩,等到我們把你拉上牌桌之後,然後你再大殺四方的類型?”
“這個我證明,他絕對不會。”餘樺嗬嗬一笑,“再者說了,周彥是個財主,彆說是大殺四方,就是大殺八方十六方,他也看不上啊。”
“這倒也是。”莫言點頭。
“行了行了,快點定下來,一級多少錢,馬上要去吃飯了。”
“一級一塊錢?”莫言提議。
“行。”
其他幾人都同意,他們都不是愛玩大牌的人,一級一塊錢挺好。
真說起來,牌桌上的四個人也都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