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森明菜茫然地搖頭,“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甚至不知道周彥到底說了一句什麼話。
這一句話裡麵,除了“汝”是她不知道的詞,其他的她都知道,但這些字詞組合到一起去,她卻完全聽不明白。
周彥早料到她不會明白這句話,便笑著解釋道,“你可以這樣理解,很多東西,隻有你認為有,它才會有。就像這首歌一樣,隻要你認為它跟車站有關,那就是跟車站有關。”
“哦,是這樣啊。”
周彥開玩笑道,“要不給它也起名字叫《車站》?”
中森明菜連忙擺手,“不行,不行,不能叫一樣的名字。”
周彥聳聳肩,“那你覺得它應該叫什麼?”
中森明菜十分認真地思考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眼眸一亮,“你覺得叫《月台》怎麼樣?”
“怎麼說?”
“剛才在聽這首歌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點離彆,還有一點思念的情緒。當然,不僅僅是這兩種情緒,而是很多情緒複合在一起。我覺得月台就很能表達這些情緒,站在月台上麵的人,情緒是複雜的。他們有的是要送人,有的是在接人。”
周彥點點頭,中森明菜這個想法還挺好的。
沉吟片刻,他開口道,“你想過為它寫一首歌詞麼?”
“我?”中森明菜詫異地看著周彥。
“嗯,就是你,你之前不是作過詞麼?”
“我確實自己作過詞……”
還沒等她說完,周彥就笑道,“那就這麼定了,反正這段時間你也不是很忙,就想想歌詞的事情吧,一會兒我把譜子寫給你。”
“這首歌要給我麼?”中森明菜訥訥問道。
周彥笑眯眯地說,“當然不給你,隻是麻煩你幫我寫個歌詞,然後我拿出去賣掉。雖然你不是什麼知名大詞人,但是你寫的歌詞,應該還是能賣一些錢的吧。放心了,到時候也會給你作詞費的。”
聽到周彥這話,中森明菜整個人都愣住了。
看她呆住的樣子,周彥伸手拍了拍她腦門,笑道,“你還當真了,這首歌當然是給你的,所以歌詞你要好好寫,因為寫好了之後你自己要唱的。”
她的腦門上就像有個開關一樣,被周彥這麼一拍,開關被打開,她臉上的笑容也跟著綻放了。
“謝謝你。”
周彥低下頭,將臉湊到中森明菜跟前,兩人的鼻尖隻差了七八公分,這麼近的距離,讓中森明菜害羞地垂下了眼眸,不敢看他。
“隻是這樣謝我,沒有一點實際行動麼?”
中森明菜捏著衣角,弱弱問道,“你要什麼實際行動?”
“親我一口。”
中森明菜抬頭在周彥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低下了頭,“這下可以了麼?”
“親臉可不行。”
周彥笑了笑,然後直接摟住她的腰,“來,我教你。”
就在中森明菜疑惑周彥要怎麼教她的時候,她的嘴唇已經被周彥給噙住了。
被吻住之後,她也沒有再忸怩,也開始熱情地回應著周彥。
兩人身高差距太大,周彥這樣彎著腰有點不舒服,他乾脆抱著中森明菜將她放在桌子上。
桌子的高度,她坐在上麵,兩人接起吻來才沒有那麼費力。
吻著吻著,周彥直接把手從中森明菜的毛衣下擺伸了進去,沿著她的腰線往上遊走。
很快,周彥的手就遊走到了後麵的扣子邊,準備解開扣子,卻聽中森明菜低聲呢喃道,“不要。”
此刻中森明菜也已經意亂情迷,因為周彥的吻,她感覺渾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
但是想到兩人還在練功房,她還是出聲阻止了。
“會有人來。”
“大半夜的,哪有人。”
周彥笑了笑,伸手將練功房的門反向鎖住。
擺桌子的這個位置,在
旁邊,從門外根本什麼也看不到。
而且現在已經半夜了,壓根不可能有人來。而且練功房的隔音很好,有什麼動靜外麵也聽不到。
把門鎖上之後,周彥再次探手進去。
這次沒等中森明菜阻止,就聽哢噠一聲,扣子就解開了。
雖然中森明菜跟工藤靜香看起來身材差不多,但是深入探索,還能感覺到不同,中森明菜的本錢明顯更足一些。
她那條到腳踝的羊毛裙,這會兒已經被推到了腿彎處,露出了她緊實有致的小腿。
周彥的手沿著腳踝劃到腿彎處,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陣顫栗,像是一張繃緊了的弓。
隻是這張繃緊了的弓,當然不可能永遠都繃著,很快,弓弦再也繃不住了,迅速的回彈,然後變得鬆快起來。
兩人的酒原本看起來好像醒了,但是這會兒才發現,酒並沒有真正的醒。
酒精所催發出來的情欲,隻是藏在身體裡麵,沒有揮發殆儘,終於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來。
……
周彥跟中森明菜從練功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鐘了。
原本中森明菜進去的時候,腳步還穩健,一點都沒有醉酒的樣子,但是這會兒她出來的時候,卻是腳步虛浮,像是剛剛喝了不少酒。
甚至在走路的時候,還要周彥攙扶著。
她身子本來就瘦小,雖然欲望很強,但是根本承受不住。
之前她就聽人說,周彥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但是一直沒有直觀的感受,這次她終於是感受到了。
她不明白,周彥到底從哪兒來的那麼多力氣,像是個機器人一樣,不帶歇的。
直到回了周彥的辦公室,中森明菜還是恍恍惚惚的,剛才很長一段時間裡麵,她大腦充血又缺氧,需要好好緩一緩。
她們倆回去的時候,井田成子還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
雖然辦公室的燈光亮著,挺刺眼的,但是井田成子一點都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