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慧卿和陸國義之間的‘戰爭’還在繼續。
因為任慧卿無不嘲諷的話,羞臊的男人氣急敗壞的反駁:“你少血口噴人,我隻是在要我應得的。”
“你少在這裡不要臉了,兒子現在都不是你的,你還應得?”
“任慧卿!”陸國義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自尊心,被她三言兩語的擊垮。
他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猙獰著臉叫對方的全名。
叫完後,他就後悔了。
“怎麼?想乾架?走啊,外麵奉陪,今天我要不打死你,我就和你姓。” 陸國義被任慧卿這潑辣纏的沒有辦法,急的流下眼淚,委屈的衝著寧清指控:“你還是不是我陸家兒媳,你嫁過來就是我陸家的人,你看著你媽這麼欺負我,就一點表
示都沒有嗎?”
寧清被點名,見母親要開口,快步走過去,示意讓她來。
女人看向公公,半歪著腦袋,“爸,你不是已經和我老公斷絕關係了嗎?我嫁給的是陸青堯,家人那一項,沒有你了。”
“誰說的?”
“婚姻法說了,無效離婚,凡斷絕關係者,並不屬於撫養範圍之列。”
一旁的韓建棟聽了,說道:“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規定?”
損害了韓建棟的利益,他終於開口插話,露出自認為很迷人的笑容: “收起你那笑,我看著有些不舒服。”寧清冷冷的回了句,瞥了眼黑臉的公公,繼續開展自己的戰鬥力,“韓同誌也是個上過學的人,難不成不知道婚姻法中有哪幾項?
”
她確定,韓建棟絕對不會知道,才故意這麼問的。
上下兩輩子,韓建棟根本不關注這種事。
這男人一臉令人作嘔的笑,她看著特彆不舒服,故意堵他的嘴。
韓建棟麵色不愉的閉嘴。
他想:寧清現在有些像上輩子的閨女,固執的讓人討厭反感,根本喜歡不起來。
兩輩子,這女人不管變成什麼樣,都讓他討厭的很。
陸國義聽兒媳一臉篤定的話,一時不知道怎麼說,最後隻喃喃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是青堯的父親,該給我的你們都不應該少。”
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堅定。
他本身不懂這些法律,心眼裡認為,隻要違背它,就是要坐牢的。 寧清失笑,“爸,6000塊我們真的拿不出來,前幾天不是剛給你打了五十嗎?之前咱們不是說好,一個月10塊嗎?我一下給了你五個月的,時間還沒到,你不能太著
急吧?不是一直說要我們體諒你,那你總得體諒我們吧!我和陸團長一共要養四個孩子,平時也要買東西,我們也是要生活的呀。”
任慧卿見閨女幾句話就把‘敵人’打的節節敗退,頓時與有榮焉。
果然,考上大學,出來見識了幾年大世麵就是不一樣!
之前,她還擔心閨女應付不了這個難纏的陸國義。
結果,是她想多了!
韓建棟則十分不滿意寧清現在的這個態度,習慣的衝她發火。
“寧清,這是你親爸。”
寧清睨了眼一臉‘正義’的某男,“我親爸叫寧國安,不叫陸國義。韓建棟同誌,請你下次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措辭,好歹是接受過教育的人,不要和鄉野村夫一樣。”
韓建棟最見不得彆人小瞧他,當即反駁,“女人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難不成不是寧家的家教?”
“是啊,我媽就是那麼教育我的。不過,和你有屁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