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他看了眼鄭淩，叮囑了一句，“出來結果，第一時間給我發消息。”
鄭淩還是沒抬頭，沉浸在工作中，“嗯。”
南卓淵出了實驗室，望著頭頂的那輪明月，從口袋裡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邊。
打火機點起火星，在黑暗中明明滅滅。
他猛吸一口，吐出煙圈，就像是把所有的焦急吐出去。
一根接一根，一盒接一盒，微弱的火星明了又滅，滅了又明。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麵終於傳來鄭淩的聲音。
“卓淵，結果出來了。”
南卓淵眼前一亮，連忙把最後一根煙碾滅，快步往裡走。
“結果是什麼？”
站在門裡的鄭淩把文件遞給他，聲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你自己看吧。”
南卓淵接過那份文件，忽然有些害怕，不敢打開看。
他舔了舔嘴唇，緊張得手都有點抖。
鄭淩看到他遲疑的動作，出聲道：“怎麼？害怕了？你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會害怕一個鑒定結果？”
南卓淵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鄭淩，你不懂。”
他閉上眼，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等他再睜開眼，眼神裡的光都變了，變得異常堅定。
他直接翻到最後一頁。
眼神從最上方一路下滑，落在最後一句上。
他念出來。
“經DNA分析鑒定，兩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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