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妤,你的直覺從來沒錯過,而且每次直覺冒出來的時候,都是事關生死。”
“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南晴晴回來南家那天,你就有這個直覺。”
宋盈青舔了舔乾燥的嘴皮,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結果沒幾天,南晴晴設局,把你從二樓推下去,再裝作是你把她一起拉著摔下去,她隻是胳膊斷了,卻害你身受重傷,滿身是血,差點沒了命。”
“而她還恬不知恥地說,是你把她推下去的,你養父母都不信,氣憤得對你動手,最後怕出人命,才把奄奄一息的你送去鄉下,讓你在那自生自滅。”
南妤想起當年,仿佛曆曆在目。
那時候的她,躺在血泊中,忍著劇痛,看著養父母抱著受了輕傷的南晴晴去醫院。
如果不是外婆正好也在南家,把她送去醫院,恐怕她這條命早就沒了。
之後養父母生氣,讓外婆把病未痊愈的她帶去鄉下養,並要求她一年內隻準回A市兩次。
宋盈青還在不停說:“小妤,當時如果不是你命大,現在早就死了。”
南妤輕抿唇角,製止住她繼續說下去的衝動。
“盈青,那件事已經過去,不要再提了。”
宋盈青見南妤眼底閃過一抹難過,她心頭也忍不住生出酸澀來,聽話道:“好,不提這事。”
她回到之前的話上,“小妤,你現在又有這種直覺,該不會是你那個師姐想對你下死手吧?”
南妤看向桌上關於顧楚心的資料,眯眼細細思索。
半晌後,她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她,看她今天的反應,她應該忘了我以前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