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妤都不用多想,那封信肯定是顧楚心拿走的。
她拿了以後,連夜飛往國外,從此消失不見。
但從李叔口中的話,她無法判斷師父的那封信是留給她的,還是留給顧楚心的。
如果師父的那封信就是留給顧楚心的,沒有留任何話給她……
南妤眼底不由泛起幾分失落,又很快壓下去。
就算師父沒留話給她,但兩年前,她去C市前,師父的諄諄教導,言猶在耳。
師父親口跟她說:“南妤,你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醫術超過我了。”
“按照師門規矩,從今天起,這‘鬼醫’之名就由你繼承,師父希望你在行醫一途,恪守本心,勿忘初心。”
字字句句,都牢牢的印在她腦海裡。
南妤盈著淚光,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崇白,“李叔,那他留給你的那封信,可以給我看看嗎?”
當年師父在她走前,把“鬼醫”之名傳給她,又在自己死後,提前留好書信,一看就是他早有預感。
沒準從師父留給李叔的信裡,可以窺探一二當年的真相!
李崇白毫不猶豫道:“當然可以,我現在就讓人送去霍家,你回去後可以慢慢看。”
南妤見他如此灑脫的答應,感激道:“李叔,謝謝你。”
李崇白輕笑出來,“你有刻著長明的銀針,還會長明獨特的三種鬼醫針法,可見你和他關係匪淺,我把他的信給你,比留在我手裡更有用。”
“其實我很想問你和長明究竟是什麼關係。”
南妤見李崇白全都說出來,她麵露猶豫,思考如何解釋她和師父的關係。
沒想到李崇白卻和善的笑著說:“但是我現在不想問了,你不能說肯定有你的苦衷,等以後你能說的時候,我自然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