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氣沉沉，猶如一潭死水。
半個小時後，裴漁還是什麼都沒摸出來。
她麵露愧疚，抬頭看向李崇白。
“老師，對不起，我摸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李崇白見狀，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笑道：“不怪你，是我太急了，總是想著你能兩天就能有突飛猛進的進步。”
裴漁更加愧疚，“老師，是我太笨了，虧待你對我的教導。”
李崇白拍拍她的肩膀，“裴漁，你不要有這種想法，你是我所有學生裡天賦最好，也是最努力的，要相信我的眼光，你不比任何人差。”
“等明天，我問問瑩瑩把脈有沒有什麼訣竅，讓她指點一下你。”
裴漁看著對她那麼好的李崇白，眼淚汪汪的，“老師，謝謝你。”
李崇白笑道：“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哭哭啼啼的？”
裴漁抹了一把淚，忽然想起南晴晴剛剛給她送香水的事。
“老師，我給南小姐塗藥的時候，她莫名其妙說要送我一瓶價值十萬的香水，讓我明晚在李醫生來醫院的時候，通知她一聲。”
“我感覺好奇怪啊，那麼貴的香水，隻是要我通知她一聲，這醫院都是南氏的，她隨便找一個問不就行了嗎？”
像南晴晴這種行為，她看著就像是腦殘才會乾得出來。
李崇白聽完，忍不住皺起眉頭，“除了這個，她還有沒有問你什麼？”
裴漁也不瞞著李崇白，全都說出來。
“她問我李醫生是不是你的親侄女，還問我以前見沒見過李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