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們都搞錯了,凶手根本不是南路誌,真正的凶手是我。”
來自首的人臉上掛著自豪的笑容,就好像他不是來自首的,而是來領獎的一樣。
嚴仁看著他嬉皮笑臉的模樣,眸底生出幾分怒火,他瞟了眼筆錄上的名字,冷聲嗬斥。
“周保,你給我嚴肅點,這裡是警局,不是你家!”
周保撇了下嘴,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嘴上掛起勉強的笑容。
“好,警官,我嚴肅點。”
嚴仁冷厲的盯著他,“你說你是凶手,那你說說你是怎麼放火燒山?又是怎麼做到的?”
提起這個,周保又撇了他一眼,不爽的說:“警官,我剛剛跟那個小警員已經說過一遍了,你看看筆錄不就知道了。”
坐在嚴仁旁邊的小楊,瞬間厲聲嗬斥。
“周保,讓你說就說,少在這廢話連篇的!”
周保聽到這聲,瞟了眼他們的方向,就對上嚴仁那沒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眼睛,就好像是在和死神對視。
他猛地吞咽口水,連忙笑著說:“我說,我說。”
“我和任興舟以前就認識,我很討厭他那股子優越感,以前在同一個公司工作的時候,我和他打過幾架,但每次都是我輸,輸得丟了工作,丟了臉麵。”
“我就一直不甘心,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導致,憑什麼他還能得到南氏那麼好的工作,去深山養獅子。”
“於是我就一直盯著他那邊的動向,想找機會報複一回。”
說到這,周保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還帶著幾許病態。
“沒想到還真讓我蹲到了!”
“那晚上我喝醉酒,聽到其他保安跟我說,南氏的那位夫人在深山動物園出事了,差點就死了,現在南氏派了很多人去深山動物園,要找到跳崖自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