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一向熱血上頭的騎獵團將首此刻也嗬斥住了身後蠢蠢欲動的騎兵們。
而他們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
當年夜魔巡遊會長的叛逃導致了行動失敗,四大組織人手損失慘重。
尤其是騎獵團,他們的副團長為了掩護其他成員撤退孤身縱馬麵對來勢洶洶的獸潮。
最終被獸群所淹沒。
所以現在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去幫助嶽秦山。
而第二個原因。
那便是這隻裂隙領主的氣息太過於強大,與其現在上去和它硬拚,倒不如看看嶽秦山還有什麼手段。
最好是在死之前能削弱一些裂隙領主的力量,或者是讓他們更多地觀察一下這怪物的戰鬥方式。
這樣也可以有效減少之後戰鬥的傷亡。
是的。
嶽秦山的命,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純粹的工具,一個笑話。
“這第一槍,是為你而奏響的喪鐘。”
嶽秦山扣動扳機,開始了他的戰鬥。
子彈出膛,這一槍打在了那裂隙領主的腦袋上,雖然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但在硝煙之後,裂隙領主並未受到半點的傷害。
“......防禦等級很高。”
“還不確定是超高速再
生,還是防禦能力。”
“也可能是某種護盾立場。”
三大組織的人如同冰冷的機器或者說是一場比賽的裁判。
他們冷漠到讓人有些膽寒的分析表明在他們的心中,嶽秦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而他唯一的價值便是榨出更多的信息。
“一個強化係五星覺醒者,居然選擇用槍作為武器,真是不自量力。”
騎獵團的將首看著嶽秦山打出的這一槍,不由地發出一陣冷笑。
他將長槍負於身後,完全沒有要出手的意思。
“夜魔巡遊也就一個杜輕鴻能打了,但很可惜,杜輕鴻是個天生的殘廢,真是可惜了那種力量。”
將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還順帶看了一眼癱在廢墟裡奄奄一息的杜輕鴻。
而那裂隙領主挨了一槍之後不痛不癢,似乎有些好奇,它那巨大醜陋的腦袋微微歪了歪。
而後如同鯰魚一般的嘴緩緩裂開,露出了一個十分惡心且可怕的笑容。
“你很喜歡笑嗎?很可惜,我並不打算讓你笑著上路,這第二槍,是告死者的遺言......”
第二槍出膛的瞬間,嶽秦山的虎口迸射出了鮮血,他緊咬著牙關顯然十分痛苦,但臉上卻是放蕩不羈的笑容。
砰——
更加強力的子彈打在了那裂隙領主的胸口。
待到硝煙散去,那裂隙領主依然毫發無傷。
周圍的人發出了一陣不屑的冷笑。
“嘿,首領還和我說這個嶽秦山不簡單,我看也就這樣了。”
“他現在連自己的武器都握不穩了,看來咱們也彆期待他能幫我們試探出這隻核心領主的實力了。”
鐵血的將軍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的手在發抖,因為興奮和激動而發抖。
仿佛是已經有些按捺不住想和這隻裂隙領主過過招了。
“怎麼說,主司大人,咱們上?”
將軍轉頭看著獵神者的主司問道。
那身披黑色鬥篷的神秘男人發出一陣乾笑,而後搖了搖頭。
“急什麼,咱們至少看看這核心領主的攻擊方式再出手也不遲啊。”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似乎是在等待,甚至是有些期待著嶽秦山的死亡。
但這一次,那裂隙領主反而沒有笑了。
它的笑容逐漸消失,而後緩緩地抬起了腳,朝著嶽秦山的位置一步一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