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她的腦子裡,會保持一種絕對的理性。”
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她會對嶽秦山的死無動於衷了。
“芸姐曾經也很努力想要裝出理解彆人的樣子,但這樣隻讓她收獲了更多的惡意,於是她便不再嘗試去擁有感情。”
“不過.....也有例外~”陸晚吟突然笑著說道:“隻有一次,在和老嶽對練的時候,芸姐好像是生氣了~”
“嗯。”薑槐沉思了片刻之後得出了結論:“她的感情並非是完全喪失了,而是被某種力量所壓製。”
“正確~給你鼓鼓掌~”陸晚吟轉過身對著薑槐拍手。
薑槐白了她一眼:“你也挺不錯的,能把情緒隱藏得這麼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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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了嶽秦山的家中。
薑槐發現,雖然陸晚吟比起之前來說鎮定了不少。
但讓她這麼短時間內再去接觸嶽秦山的遺物,還是有些勉強。
有好幾次薑槐看到陸晚吟呆呆地拿著嶽秦山留下的物件,眼睛空洞無神
。
薑槐再也看不下去了。
“幫我買包煙,再買點燒烤。”
薑槐摸出一張一百塊錢遞給陸晚吟:“不夠的話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送錢過來。”
陸晚吟捏著那張錢,有些疑惑:“你......抽煙嗎?”
薑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而後輕輕推搡著陸晚吟的後背讓她趕緊離開。
“快去,再晚了附近的燒烤攤就關門了。”
陸晚吟似乎明白了薑槐的意思,她感激地看了一眼薑槐,而後又吐了吐舌頭:“哪家好人的燒烤攤這麼早關門啊。”
看著陸晚吟離開,薑槐伸了個懶腰,而後開始獨自整理起了嶽秦山的遺物。
該說不說。
嶽秦山雖然看著邋遢。
但他的個人物品收拾得是井井有條,衣物那些也疊放得整整齊齊。
陸晚吟這段時間都在自己家,這應該是嶽秦山自己整理的。
看他平日那副樣子。
薑槐都差點忘記了。
嶽秦山之前是個神父。
查看了整個屋子以及嶽秦山的遺物之後,薑槐明白了嶽秦山的用意。
或許是為了讓陸晚吟有個良好的生活環境,他對自己的個人生活都是一絲不苟。
剛才鄰居聽到動靜過來查看的時候,聽到嶽秦山在建築工地不幸身亡的消息,也是感慨。
說嶽秦山是個好男人,一個人拉扯一個孤兒。
平時隻要陸晚吟在,他抽煙都不敢在家裡抽,都躲在屋外走廊上抽煙。
他的確已經給了陸晚吟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生活了。
就在薑槐整理嶽秦山的舊衣服的時候,突然發現一些衣服的裡衣裡似乎縫著什麼東西。
他小心翼翼將這些衣服的裡衣拆開,而後發現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函。
薑槐的心情猛地激動起來。
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