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槐苦笑了一聲。
自己要是能想明白,也不至於這麼煩躁了。
【正好,你是獸,用你的邏輯來推斷一下,她為什麼這麼幫我。】
於是薑槐抱著一絲希望將問題拋給了鏡魔。
【按照我的理解,這應該是一種超越了喜歡的感情,這種無條件的信任和幫助,人類將其稱之為愛】
嗬嗬。
薑槐心裡想著,獸的智商,也就如此了。
【你把人類想得太簡單了,她就是希望我這麼以為,其實她是另有目的】薑槐說道。
【能有什麼目的呢,主人】鏡魔疑惑道
【唉,你啊你啊,不了解人類,首先她愛我這個答案,可以排除了,多看,多學,人的心思可深了,尤其是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以後跟著我,好好學。】
鏡魔本就不是戰鬥型的獸,她主要靠人類或者感染者的情緒作為食量。
七情六欲之中。
情欲與憤怒她最為歡喜。
所以她怎麼可能不懂人類的情情愛愛。
所以在這一刻,鏡魔突然有了一種想法。
自己的主人該不會是個處男吧。
為
什麼這麼明顯的事情,他會想得這麼複雜。
【哇,主人好厲害,我以後一定好好學,嗬嗬。】
【恭維我的話就不用多說了,你暫時不用跟著我,去後麵保護陸晚吟他們,不要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鏡魔翻了個白眼就離開了,心裡還是在想著自己的主人是不是個處男這件事,要不要找機會驗證一下。
“所有人!原地修整!”
晚上10點,連續三個小時不斷地行軍與清掃附近的感染者與獸。
已經讓一些軍人感覺疲憊了。
就更彆說後麵的學院組了,現在薑槐等人隻能憑著身後山間那微弱的燈光判斷其位置。
有鏡魔在,倒不擔心他們會受到什麼傷害。
現在讓薑槐比較在意的是山頂。
距離山頂估計還有一小時的路程。
但為什麼自己完全沒有感覺到昨晚那種可怕的氣息呢。
是藏起來了?
啪——
一個水壺被扔了過來。
薑槐順勢接住,而後幾名軍人都坐在了薑槐的身邊。
“你小子,可以啊,不但體力能跟得上我們,而且還能給我們提供幫助,唉,小子,你是感知型覺醒者嗎?”
一位軍人問道。
另一名坐在他身邊的女性軍人笑著說道:“彆開玩笑了,羅剛差點讓他給廢了,你說他是感知型?”
“也對,小子,你到底是什麼異能的覺醒者啊?”
幾個人都好奇地問道。
“我是防禦型覺醒者。”薑槐笑著回答。
這些軍人其實也沒他想的那麼壞,隻是他們更加看重實力。
隻要你的實力得到了他們的認可,那他們便不會用那種冷冰冰的態度來對你。
“防禦型?有這麼強的攻擊力和速度?羅剛可是四星攻擊型覺醒者啊,弟弟,你的出拳速度比他還快!”
一名女軍人詫異地說道。
“小子,你什麼等級的覺醒者啊。”
扔水壺給薑槐的那軍人問道。
“二星,剛通過考核不久,現在是全校吊車尾的存在。”
所有人都沉默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這幽暗的樹林之中,氣氛好像一下變得詭異起來了。
“哈哈哈哈,要麼就是你在和我們開玩笑,要麼羅剛就是個草包。”
那男人爽朗地大笑起來,拍了拍薑槐的肩膀。
薑槐也隻能無奈苦笑,總不能和你們說我曾經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手撕了核心領主吧。
那到時候氣氛就更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