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雲渺和許晴的寢室之中。
她依然是和之前一樣,讓陸晚吟睡在那口棺材裡。
隻不過這一次,她將棺材合攏,並且在上麵貼了幾張符紙。
“唉,你啊你啊,小小年紀,本事沒學多少,口氣倒是不小。”
雲渺躺在棺材板上,輕輕拍打著那口棺材。
“就是累煞了小道咯,連夜還要給你畫符,你說說看,要怎麼謝謝小道啊。”
棺材裡自然是沒有任何反應,那少女僵屍今天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她徑直走到許晴的床邊。
低著頭,觀察著那被催眠一般的少女。
“姐姐,你勿要嚇到人家,把你的符咒摘了是讓你幫我看棺材,不是讓你去看她的。”
雲渺坐起了身子,看向了那僵屍。
那女僵屍回過頭來,額頭上果然沒有了禁忌符。
就見她微微一笑,而後乖巧地走回到了雲渺身邊。
“唉,這活死人,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壞,為了讓她不被死靈會那些小畜生抓走,也隻好用我的棺材來養著她了。”
說罷雲渺翻了個身,趴在棺材上,用手撐著下巴,雙腿一晃一晃的甚是可愛。
“要不你就叫我一聲師父吧~我覺得我還是受得起的。”
她抬手又敲了敲棺材板。
“放心,明天小師父我啊,保你完好無損~”
...
...
第二天早上。
薑槐敲響了陸晚吟的房間門。
他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早上6點,雖然距離起床還有一些時間,但薑槐覺得需要和陸晚吟說一下今天挑戰賽的事。
但隨著門打開,他卻看到雲渺從陸晚吟的臥室裡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咦?我敲錯門了?”
薑槐愣了一下。
但雲渺卻滿不在乎地給他揮了揮手,帶著困意說道。
“哈~不用客氣......我已經把她搬回床上了,睡得很香,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今天早上的比賽不用叫我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參加。”
說罷她直接進入了對麵的房間。
薑槐人愣在了原地,半晌之後才反應過來。
“我沒敲錯門啊,怎麼雲渺從陸晚吟的房間裡走出來。”
但很快,陸晚吟就打著哈欠來到了門口。
“......在門口站著乾嘛,生怕彆人看不見嗎,進來。”
說著直接拽住了薑槐的衣領,把他拽進了屋子。
而床上剛坐起身的尹佳在發現薑槐進來之後一下子又縮回到了被子裡。
“對,對不起!我我,我不知道你來了!”
尹佳的睡衣有些單薄,但怎麼樣也不應該是她道歉啊。
薑槐覺得這有些倒反天罡了。
“不是,是我的問題,我不該進來的。”
“行了彆廢話了。”
陸晚吟的起床氣還是那麼大,她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把背靠在了薑槐的胸口。
“......快點,梳頭。”
說著她居然又閉上了眼睛,身體也搖搖晃晃的。
薑槐隻能無奈地對尹佳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尹佳此刻也在被子裡穿好了衣服,她探出一個頭來,對眼前的場景也隻能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整理好之後,薑槐帶著迷迷糊糊的陸晚吟一起離開了宿舍樓。
在訓練區。
薑槐輕輕拍了拍陸晚吟的臉頰。
“差不多該醒了哦。”
陸晚吟這才不情願地睜開了眼睛。
“我該說你完全沒有緊張感嗎?今天不是要麵對那個騎獵團的盧永嗎,聽說他已經是半步跨入六階的存在了。”
聽了薑槐的話,陸晚吟打了個哈欠,把臉埋在薑槐的胸口磨蹭。
“這又不是什麼修仙小說.....這半步可能就是生和死的差距咯......”
“就算是五星覺醒者,你也不能沒有半點緊張感啊。”
薑槐無奈地說道。
“我不是沒有緊張感.....唔,我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這樣,每次起床必須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清醒......”
之前薑槐就注意到了,陸晚吟每次睡覺很準時,但是起床非常困難。
本來他覺得是生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