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川!你一個神職人員,手下的學生大半夜酗酒!把宿舍門口弄的全是....嘔吐物!你又怎麼解釋。”
“我無話可說。”陵川也老老實實甘願受罰。
“還有你們兩個班長!就是這麼管理班級的?!”
傑蘭特又衝著薑槐和周玲玲吼道。
總之薑槐就是起了個大早,挨了一頓臭罵。
然後現在才知道。
昨晚陸晚吟和夏玲玥不知道為什麼一起在宿舍門口喝酒,然後喝得狂吐,驚動了負責巡邏的守衛。…。。
當場把兩人抓到了禁閉室。
而此刻,在禁閉室之中。
夏玲玥似乎還沒怎麼醒酒。
她直接躺在長椅上,把腦袋枕在陸晚吟的大腿上。
而陸晚吟則是一臉嫌棄地看著她。
“......我明明滴酒未沾,為什麼就被當做你的共犯抓了進來。”
“哈,哈哈哈.....嗝~你,你私自出逃,要是被抓到,那可不是關禁閉能解決問題的。”
夏玲玥說著還抬手去撩撥陸晚吟的頭發。
“你這死醉鬼,安分一點!說不定等下就能出去了!說好了啊!出去之後,賠我睡衣!”
此刻陸晚吟的睡衣一大片的水漬,而這些水漬在乾之前,我就不說是什麼了。
怕大家吃不下飯。
“你說你啊,長得這麼漂亮,還有個疼你的男朋友,為什麼就是放不下過去呢。”
夏玲玥捏著陸晚吟的一擢頭發,輕輕在之間摩挲著。
“......你不明白,我......我親生父母死於獸潮,現在我的養父也沒了.......昨晚,我真的感覺到了,他在呼喚我。”
“唉。”夏玲玥長長地歎了口氣。
此刻她的四把刀都被沒收了,黑色的那一把不知道為什麼,傑蘭特親自下令不要去奪她的刀。
但它此刻也被解下來,靜靜地放在禁閉室的長椅旁。
“至少你還有個念想,我連我父母是誰都忘記了。”
“忘記......?”
陸晚吟有些疑惑地看著夏玲玥。
“是啊,忘記了,我腦子裡有些模糊的碎片記憶,但我就是想不起來,我爸媽是誰,唉,對了,寶貝,要不要和我玩個遊戲。”
夏玲玥的手輕輕撫摸著陸晚吟的下巴,就像是在逗一隻小貓一樣。
陸晚吟拍開她的手,不耐煩地說道:“什麼遊戲,你彆折騰了,等下又要被你連累。”
“你猜猜我多大年紀了。”
聽了夏玲玥的話,陸晚吟微微低下頭,看著那有著一口鯊魚利齒的少女。
她雖然開口就很可怕,但如果閉上嘴的話,相貌相當迷人。
“應該和我差不多?十八歲?”
“哈。”
夏玲玥拍了一下陸晚吟的臉,好像很高興。
“姑奶奶我都二十八歲了,從醒過來那一天算起,我已經保持這副身體二十八年了。”
陸晚吟白了她一眼,以為夏玲玥酒還沒醒。
“嗝~哈哈,我沒騙你,我真的不記得我父母了,不過.......”
她的腳輕輕一踹。
正好踹到了旁邊的那把黑色長刀上。
長刀在空中翻轉了半圈之後被夏玲玥抬手握住了刀鞘。
“我記得,這東西是我父親留給我的。”
陸晚吟這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著這把黑色長刀。
和邵羽那把古刀“寂滅”完全不同。
這把刀的刀鞘雕刻著她看不懂的符文,整把刀很長,也很寬,有些類似於斬馬刀。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少女,居然能輕易揮動這把武器。…。。
陸晚吟的目光被那把刀深深吸引,就仿佛這把刀有著一種攝取人魂魄的力量。
“想知道它的名字嗎。”夏玲玥笑了笑,而後不等陸晚吟回答。
她咧開嘴,用低沉的聲音輕聲呢喃道。
“伏將·鎮魔。”
就在這瞬間,禁閉室的門被
打開,陸晚吟這才從這種古怪的感覺中抽出神來。
薑槐走進了禁閉室。
夏玲玥慢慢地從陸晚吟大腿上挪開,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和你一起喝酒很愉快,希望還有下次,下一次......姐姐說不定會教你一些真本事。”
說著,夏玲玥就站起身,拖著那把黑色長刀走向了門口。
在和薑槐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你女人,很潤。”
“?”
薑槐頭上冒出了一個問號。
“大叔~來接我的.....”
薑槐剛回過頭,就見夏玲玥已經被那名鐵血的將軍一拳頭打在了腦門兒上身體軟軟地暈了過去。
周玲玲朝著薑槐微笑著點了點頭。
“給你們添麻煩了。”
而後她拽著夏玲玥的後衣領。和那名將軍一起離開了禁閉室門口。
此刻陸晚吟也趕緊站起身撲向了薑槐。
“你怎麼才來......”
“謔喲!你這滿身的酒氣,大小姐,你有啥想不開的你可以和我聊啊,你怎麼學會喝酒了啊,等等,你身上怎麼一股餿味兒啊。”
等陸晚吟把事情告訴薑槐之後,薑槐迅速把這件事傳遍了整個烏鱗班,用來報複上次自己不小心被冰凍之後陸晚吟的嘲笑之仇。
當天夜裡兩點多。
薑槐專門去看了一眼,發現陸晚吟睡得得很安穩之後,他才悄無聲息離開了學院。
【主人,我們去哪兒?】
霜冉的身形出現在他身邊,此刻的霜冉那原本一頭的銀發尾部已經染上了一抹黑色。
或許是因為之前吞噬的海洋公園巢穴領主的原因。
她的力量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丹朱商會今晚和我有個約會,陪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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