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槐將墨羽輕輕抱起,走向浴室的途中,少女疲憊的身子完全癱軟在他懷中。她本能地將臉埋入薑槐的頸窩,溫熱的呼吸拂過他的喉結,引得他心跳微微加快。
浴室裡升騰的水汽中,墨羽虛弱地倚在他懷裡,連抬手解開衣扣的力氣都沒有。
“......請你,幫幫我。”
她用一種近乎乞求的眼神看著薑槐,輕輕拉著他的手不願他離開。
那雙往日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帶著說不出的脆弱與依賴。
"我幫你……?這不合適吧,我在門口等你。"
薑槐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想要起身離開。
但卻被少女拽住了衣角。
“我沒辦法......一個人。”
墨羽此刻就像是完全被打破了內心的防線一般。
隻要能夠抓住這一陣溫暖,她不想再去考慮任何其他的事情。
薑槐長歎了一口氣。
而後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為墨羽解開那件淩亂的白襯衫。
布料滑落時露出少女光潔如玉的肌膚,他連忙閉上雙眼。
卻依然能感受到指尖傳來的細膩觸感。
每一個不經意的碰觸都像是一簇火苗,點燃他內心深處最原始的衝動。
他努力讓自己的動作保持鎮定。
當他褪去墨羽的西裝長褲時,少女纖細的腿不經意地蹭過他的手臂,那一瞬間的觸感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可以了嗎?”薑槐問道:“我先出去了。”
“彆走......”
沒想到墨羽直接緊緊抱住了薑槐的胳膊,她的聲音裡充斥著乞求與恐懼。
雖然隔著衣服,薑槐仍舊可以感覺到少女身體的柔軟。
他彆過頭去小聲道:“這不合適,墨羽,我們......”
“就隻有現在.....好嗎,求你了,除了你,我已經一無所有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放手。”
可她依然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薑槐隻好閉著眼睛,輕輕托起少女的身體。
當他將墨羽的身體放入浴缸時,似乎是觸碰到了她的側腹的傷口,少女無意識地在他耳邊發出一聲輕微的喘息。
溫熱的吐息拂過耳畔,讓薑槐渾身一顫,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
那種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息縈繞在狹小的浴室裡,令人心神蕩漾。
"水,水溫還好嗎?"
薑槐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卻依然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墨羽輕輕點頭,纖細的手指依然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隻想要這個給予她溫暖的人永遠留在身邊。
那種全然信任與依賴的眼神,讓薑槐的心臟狠狠地揪了一下。
“那我先出去了,你洗完之後,我們再.......”
“我告訴你一切......所以,你留在這裡,好嗎?”
薑槐的內心被觸動,理智告訴他應該離開,但他又無法忍心丟下現在的墨羽。
於是慢慢點了點頭,背對著墨羽坐在浴缸前。
聽著身後浴缸裡的少女近乎呢喃的自述。
“我本以為母親在那場車禍中喪生......但被接回墨家的第二天,他們便帶著我去看了被囚禁在地下室中的母親,而後我一天天看著母親被他們折磨,隻要我不聽話,他們便會懲罰我的母親.......”
薑槐的內心被揪緊。
在自己無憂無慮享受生活的時候,墨羽卻在過著人間煉獄一般的日子。
“後來......他們在母親身上做了一些實驗,很可怕的實驗,我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變成了一隻怪物,我求他們,磕頭,腦袋磕破了,眼淚流乾了,也沒能挽回一切.......自那時候起我就知道,在墨家,我不過就是一把刀,一件工具。”
薑槐沒有插話,直到那隻纖細卻又飽經風霜的手輕輕越過他的肩頭撫摸著他的臉頰,他的身體才微微顫抖了一下。
“哥哥,幫我擦洗一下身體好嗎,我不想再在你麵前這麼狼狽了......”
薑槐的大腦幾乎已經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微微點了點頭,而後轉過了身。
用毛巾輕柔地為她擦拭。
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傷到這個已經支離破碎的女孩。
溫熱的水流衝刷過墨羽蒼白的臉龐,帶走了些許疲憊,卻衝不散她眼底的哀傷。
“但是你知道嗎,哥哥,即便是在這種魔窟,依然還是有一朵小花在陪伴著我,雖然她桀驁不馴,比我還要冷傲,但是卻是那黑暗中唯一能讓我稍微放鬆的存在.......”
“你上次說過的那個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