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吟小姐吧。”鐘芸溫和地說道:“小弟也和我說過,您和晚吟小姐也是........但我倒是不知道,居然還有兩位女士......小弟,你是刻意隱瞞姐姐嗎?是嫌棄姐姐嗎?是覺得姐姐思想迂腐嗎?嗚.......小弟你好過分啊。”
“沒有!芸姐!這這,這事兒!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我的情報需要更新了?”
良久,鐘芸終於長舒一口氣,語氣中的怒意稍減:"哼,姐姐回去再和你算賬。"
她的目光突然轉向薑槐,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擔憂,"不過…雖然年輕人精力好,但是薑槐先生……"
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有些結巴地說道:“那……那麼小的孩子,您也會……”
薑槐猛然意識到鐘芸誤會了什麼,頓時慌亂起來。
他連連擺手,聲音因為緊張而變得高亢:"不不不!不是!不是,您誤會了!"
在墨羽平靜而有力的配合下,薑槐終於勉強解釋清楚,將那個小女孩的身份定為親戚家的孩子。
鐘芸似乎半信半疑,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眼神讓薑槐後背發涼,仿佛被看穿了什麼秘密。
楚河走在後麵,趁著鐘芸在走廊整理衣服的空檔,悄悄湊到薑槐身邊。…。。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小聲說道:"抱歉啊,大哥,我這嫂子腦子有點……"
他做了個誇張的表情:"您彆和她一般見識。"
薑槐微微一笑,拍了拍楚河的肩膀:"放心,我明白。不過你彆這樣說她,你嫂子還是很照顧你的。"
楚河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唉,我大哥那種脾氣,隻要我回家他對我就是一頓臭罵。要不是有我嫂子護著我,我根本連家都不想回了。"
"小弟~還在說什麼悄悄話呢,還不快和姐姐回去。"鐘芸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聲音雖然溫和還有些俏皮,但總讓薑槐感覺有些不寒而栗,或許這就是大姐姐的威嚴吧。
楚河嚇了一跳,連忙應道:"唉!唉,來了來了!"他轉身對薑槐快速說道,"大哥我先走啦,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也要陪家裡人,明天我一定回來和你們會合!"
薑槐站在門口,看著楚河跟在鐘芸身後離開的背影。
楚河時不時回頭,對薑槐做出各種滑稽的表情,仿佛在控訴自己的處境,但鐘芸一轉頭,他立刻又十分正經的樣子。
這一幕讓薑槐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這才是姐弟啊。"薑槐喃喃自語。
他的思緒不禁飄向了夏玲玥和阿笙,"看看那兩位,這一天天的,算什麼事啊。"
墨羽此刻端著盤子也來到了門口,一邊吃早餐,一邊說道。
“哥,要不要把她叫起來。”
“你說晚吟嗎?讓她再睡會兒吧,現在才十點不到。”
“她說今天早上10點在遊輪商業區有那位明星的見麵會,還說讓我一定要把她叫起來,不然她就跳海。”
“......你不早說。”
“我有點想看表演跳海。”
薑槐哭笑不得,這墨羽怎麼也學會開玩笑了。
十分鐘後。
陸晚吟如一陣旋風般衝出房間,長發在身後飄揚。
她的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發間,試圖將散亂的頭發紮起。
薑槐緊隨其後,手中提著一雙精致的低跟靴,臉上寫滿了無奈與寵溺。
"姑奶奶!鞋子!鞋還沒穿呢!"薑槐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
此刻,陸晚吟那雙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小腳就這樣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絲襪的質地如此之薄,幾乎能看到她腳趾的輪廓。
她嘴裡咬著一個可愛的小兔子發飾,眼神中滿是焦急。
薑槐快步走上前,蹲下身子:"來,抬腳。"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
陸晚吟乖乖抬起腳,任由薑槐為她穿上鞋子,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已經快按捺不住衝出去的心情了。
薑槐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的腳踝,引起一陣輕微的戰栗。
“變,變態.......快點穿鞋啦.....現在.....先彆......”
“胡說八道什麼,我再饑渴也不至於就在走廊上啊。”
穿好鞋子後,薑槐站起身,順手接過陸晚吟手裡的發飾。
他的手指穿過她柔順的發絲,動作嫻熟地幫她紮好頭發。
“小羽毛!都是小羽毛!她故意的!她不叫我!黑羽毛!"
陸晚吟氣鼓鼓的抱怨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啊啊啊!完蛋了!已經十點了!完蛋了!搶不到前排了!"
她一把抓住薑槐的手,兩人急匆匆地向商業區奔去,腳步聲在走廊裡回蕩。
"至於嗎?"薑槐在奔跑中笑著問道:"這船上的人非富即貴,應該不會為了看一個明星那麼興師動眾吧。昨天全民抽獎這些人看都不看呢。"
“那是一回事嗎!那可是李玲安!放眼國際她也是超級大腕兒!”
墨羽則是牽著那個小女孩的手,以一貫從容的步調跟在兩人身後。
她的臉上似乎有些失望,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看到陸晚吟的跳海表演。
女孩兒則是手裡還拿著一塊精致的小蛋糕,看她的表情應該是吃得很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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