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霜冉及時用那大尾巴包裹住了陸晚吟的腦袋,隻怕現在這一層樓的人都會知道大明星李玲安就站在他們房間的門口吧。
“問你話呢!你誰啊!擋彆人房間門口做什麼!”夏玲玥很不客氣地盯著李玲安,語氣中滿是不耐煩。
李玲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低下頭,那雙溫和的眼睛掃過夏玲玥,似乎在評估著什麼。
隨後,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深意。
“初次見麵……你好,我叫李玲安。”她的聲音輕柔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清晰可聞,卻仿佛帶著某種奇異的韻律,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傾聽。
薑槐站在房間裡,注意到李玲安在與夏玲玥交流時,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態,都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微妙,就像是兩人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或是淵源。
“這位是協會的高級顧問,今晚演唱會的特等座門票就是她送的。”
薑槐適時的插話,試圖緩解這略顯緊張的氣氛,同時向眾人介紹了李玲安的另一重身份。
陸晚吟聞言,眼睛一亮,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但霜冉那巨大的尾巴仍舊地纏住了她的腦袋,順帶也“封印”了她的嘴巴,隻能發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嗚嗚嗚”聲。
夏玲玥則是一臉茫然,顯然對“李玲安”這個名字毫無印象,她不客氣地繼續說道:“你有啥事?沒事彆大半夜在人家門口偷聽。”
李玲安並未直接回應夏玲玥的質問,而是將目光投向了薑槐,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我想和你們談談。”她的話語簡潔明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
就在這時,薑槐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急促,警告他不要相信眼前這個女人,聲稱她會帶來毀滅。
薑槐的心猛地一緊,這聲音就仿佛是來自他最信任之人的耳語。
所以他沒有理由拒絕,剛欲開口拒絕李玲安的要求,卻發現眨眼的功夫,那少女已悄然來到了他的麵前。
她手指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羽毛,那羽毛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李玲安輕輕地將羽毛貼在了薑槐的額頭上,動作十分輕柔。
她的突然靠近讓薑槐猛地一驚,他能感受到她指尖羽毛的柔軟觸感。
走廊的燈光似乎變得朦朧,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
薑槐深吸一口氣,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幽香,不知是來自李玲安還是那根神秘的羽毛。
"你…你做了什麼?"薑槐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他感到一陣眩暈,腦中那個警告的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奇異的清明感。
李玲安微笑著收回手,羽毛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後消失不見。
"隻是幫你擺脫了一些…不必要的乾擾。"
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夏玲玥警惕地上前一步,擋在薑槐和李玲安之間。
"喂,你到底想乾什麼?彆以為送了幾張門票就能隨便擺布人!"
她的語氣充滿敵意,眼神銳利地盯著李玲安。
但阿笙卻在此時拽住了夏玲玥的手,然後慢慢把她拉到了一旁。
李玲安微微轉頭看了一眼阿笙,而後微微笑了笑,同時嘴裡還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是你懂事一些。”
因為陸晚吟太過於激動,在薑槐和李玲安談話的時候,她一直發出那種嗚嗚的聲音,所以墨羽直接拽著她去健身房鍛煉了。
“薑槐先生,相信你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大腦不正常了,對吧?”
李玲安手裡捧著霜冉為她泡的熱茶問道。
“是的,應該說我覺得這艘船上所有人的腦子可能都不正常。”
薑槐此刻一隻手被那女孩兒握著,另一隻手捏著羽毛,隻有這樣,他才能讓自己擺脫那種強烈抗拒的想法。
“您雖然精神力和小嬰兒一樣脆弱,但是您的直覺還是很準的。”李玲安溫和一笑,卻讓薑槐無比受傷。
自己的精神力就真的這麼脆弱嗎。
百骸你能不能爭點氣啊。
“簡單來說,這船上有著某個東西,它一直在對所有人進行精神乾擾,不對,是比精神乾擾更加可怕的力量,那是某種能永久性扭曲人類常識的力量。”
“也就是說直接的大腦改造嗎?”薑槐問道。
“您可以這麼理解,薑槐先生,所以其實精神力在麵對這種力量的時候,隻是一種防禦手段,就算是.....恩........這位....狐狸小姐這般強悍的精神力......等!等等!你你,你是獸.....!”
李玲安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手中還端著熱茶。
“是~妾身是一隻獸哦~”霜冉倒是不避諱,一邊舉起手,就像是回答老師問題一般眯著眼笑著說道。
“而,而且,你你,你的力量不,不是一般的獸?!”
“是~妾身不是一般的獸哦~妾身是床技非常了得的獸哦~”
“誒!?啊!?啊!?床,床技!?誒誒誒!?”李玲安的臉唰地一下紅了,紅得特彆厲害。
“唔~怎麼了?妾身不管是鋪床還是清洗床單,都非常擅長哦~”
“啊啊......啊~原,原來是是,是這樣啊~我,我誤會了......”
李玲安又慢慢做了回來,為了安定心神,她喝了一口熱茶。
“當然......妾身在那方麵的床技,也是一絕呢......”
噗——!!!
李玲安最後還是一口熱茶噴了出來,直接碰到了坐在她對麵的阿笙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