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膽沒有想到,張家人這般霸道的護犢子,搞不好還會鬨出人命。
看著哭傻了眼的趙小翠,屁忙也幫不上,恨鐵不成鋼地上前掐了她一把。
真不愧是一家人,趙小翠看著她爹的神色後,瞬間會意,嗷的一聲大哭起來。
“啊啊啊……好你個張耀陽,你不要含血噴人,我一個清白之身被你糟蹋了,休想抵賴!”
“嗚嗚……你個人渣敗類,以後還讓我怎麼嫁人啊,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趙小翠就穿著個紅肚兜,花褲衩子,跳下床後就往張耀陽的身上撞。
這不是要死給他看,隻是一種撒潑手段,想要借此逼著張耀陽服軟而已。
張耀陽淡定自若地搶過小妹手中的砍柴刀,刀刃朝外,橫擋在身前。
“想死,就撞上來試試!”
趙小翠看著被磨得鋥光瓦亮的刀刃,一下子被震懾到,急急忙忙刹住腳。
不過,她本就是一個混不吝的,見硬的來不成,又換了一個策略,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拍打著地麵大哭起來。
“啊啊啊……不活了啊,糟蹋了人還要殺人,張耀陽要殺人了啊!還有沒有王法啦!”
“你個狗東西,你簡直不是人,不得好死啊!!!”
……
瑪德,給他玩一哭二鬨三上吊是吧。
張耀陽真想掄起大刀,將這肥婆直接一刀兩斷,讓這世界清淨清淨。
但他的理智還在,這事兒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就會被人再度拿捏住。
他趴在其母劉惠芳的耳邊,麵授機宜嘀咕了幾句。
其母原本也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聽到這個話後,卻是眼睛一亮。
當場就對趙小翠道:“小翠,你若是執意要進我張家的門,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能去做婚檢,證明你沒懷崽子,我們張家絕對八抬大轎,風風光光的把你迎進門。”
聽到前麵的時候,趙小翠還挺期待的,覺得自己有希望了。
結果後麵直接傻了眼,急忙哭喊起來。
“我又沒病,我不去,嗚嗚……你們太過分了,哪有這樣的要求,這是對我的侮辱,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趙大膽見狀,自然向著趙小翠。
“張家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咱們趙家村,曆來沒有婚檢這一說,你們埋汰我閨女,當我這個村長是擺設吧!”
張耀陽冷冷一笑:“不過是個簡單的手續,有病治病,無病強身。”
“怎麼,不敢來玩真的了是吧!你們在心虛什麼?”
張家人步步緊逼著趙大膽,不停地質問他,是不是心虛了,為什麼不敢去,怕人發現野種不成?
趙大膽是個狠人,被逼急了後,竟然脫口而出。
“去就去,有何不敢的,三日後,鎮上衛生院見。”
張耀陽沒有想到,對方會來個拖延戰術。
三天,足夠把肚子裡麵的野種搞掉了吧。
嗬……為了嫁給他,真是不打算要命了。
是個人都不會同意這麼做,劉惠芳正欲拒絕時,被張耀陽快言一步,直接答應下來。
“好!三天就三天,到時候我在衛生院等趙小翠,誰不來,誰是狗。”
眾人得了信後,很快就散了去。
其父張永壽恨恨地道:“你這娃子是不是讀書太多,腦殼都讀傻了,明明可以推掉的,非得答應,莫非你真想把那蠢女人娶進家門?”
小妹張安欣也嚷嚷得厲害:“那個女人像個豬一樣,走路都喘大氣兒,一頓還能吃五大碗,我們家可養不起,我才不要這樣的大嫂。”
其兄張朝威語重心長的道:“小弟,要不……你暫時去山裡避避吧,這個家,你現在是不能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