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學的門口,從來沒有這般熱鬨過。
兩個年輕人,把四五個紈絝子弟欺負得夠慘,那大耳刮子啪啪啪的,有的人甚至在事發地點,看到了幾顆遺落的牙齒。
將人打了一頓後,張耀陽可沒打算放過這些人,拽著他們強行上了王亞軒的車,將其帶到了荒野之外。
這一切速度都太快,還沒有人來得及報案,就見到兩輛車子呼嘯而去。
這裡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學生,有很多都是才剛進入大學的新生而已。
所以,對於王亞軒是個什麼來曆並不知道,最多就是嚷嚷了幾句,和學校保衛科的人告了幾句。
那些人對此選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態度,並沒有繼續深究下去。
畢竟不是在校園裡麵發生的,校園外的恩恩怨怨,都不在他們的職責範圍內。
於是,這一起看著挺誇張的打架事件,卻是連點波瀾都沒有掀起,就這麼消散於無形。
荒野廢物焚燒地。
這裡是張耀陽處理於得旺汽車的地方,那一堆破銅爛鐵還擺在那裡,顯然是因為太大,還沒有人有這個本事,將其拖去當廢鐵賣了。
這個年代,這些鋼鐵之類的材料,還是挺值錢的,畢竟,一個鐵製牙膏皮,都能換個幾分錢,能買一顆水果糖吃。
收拾人的場麵多少會有些凶殘,不能讓女人在場。
張耀陽提前就讓錢宇開著車,把陳二狗,於鳳嬌和自家小妹,通通帶走。
而他,則準備收拾善後。
王亞軒,此時狼狽如一條狗,就這麼跪趴在地上,哪裡還有力氣耍帥。
湊近了一看,其臉腫得就像個豬頭一樣,如果不是手腕上還戴著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能證明他的身份外,其爹媽來了,八成都認不出他來。
那五個跟班此時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張耀陽他們這般凶殘,他們跟在王亞軒背後起什麼哄。
為了拍馬屁挨一頓打,現在這個樣子,怕是要被人搞死在這裡。
五個人都是軟骨頭,頓時磕頭求饒不已。
“幾位大哥,我錯了,我就是路人而已,無辜被卷進來的,求求你們開開恩,放過我這一次吧,我發誓,以的都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
“大哥我也錯了,我都是被逼無奈,為了生活所迫,都是姓王的逼我們乾的,你們打也打了,要是還不出氣,我可以給你錢,求你不要殺了我。”
……
這些人的行為真是令人惡心,但凡他們硬氣一點,張耀陽還能敬他們是條漢子,說不定打一頓就放了。
現在,嗬嗬……上前又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嘴巴子。
“說的什麼混賬話,當老子的眼睛是瞎的啊,你們剛才乾的事,我可是都看在眼裡,為虎作倀的時候,你們幾個笑得挺大聲的嘛。”
“這麼喜歡欺負人,我讓你們欺負個夠。”
張耀陽放棄打人於形,而是專攻這些人的內臟,把他們嘴角和鼻子裡的血都打出來後,這才停了手。
再打下去,就是七竅流血,那是真的要死人。
眼下這種程度,回去後不休養個幾個月,是彆想恢複過來的。
光是這樣,他還不解氣啊,但凡是他再來晚一些,這些狗雜碎還指不定乾出來多少齷齪事來。
青天白日的,校門口有那麼多人看著,他們都敢肆意行事,到了晚上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