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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還能有諸多猜測,這場地裡負責看台子的人,卻是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
總共就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因為睡意太濃,就沒出來看場子。
途中有聽到恐龍狂狼的噪音,也隻當來鍛煉身體的人太多造成的。
很多人來到在這種地方,主要也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所以會傾儘全力的亂搞。
隻是沒想到,過去搞完後,受傷的都是人。
而這一次,受創的是這些鐵疙瘩。
這些東西好歹是這個場子配置的,他們看護不利,賠償是免不了的,這個費用,足夠他們白乾兩年。
也因此,賣票收費的那個年輕人,被提溜了出來。
“小虎,快說,下午你放了哪些人進來了。”
小虎有些懵逼,他那個時候隻顧著收錢了,哪管得了來的人是什麼牛鬼神蛇,抓耳撓腮想了很久。
最後隻無奈地聳了聳肩:“彆指望我,我就隻看到對方穿了一件很新的白襯衣,彆的……都沒看到。”
於是又去逼問站在門外看場子的兩個年輕人。
他們每天站在那裡迎來送往的,看的人多了去了,一時間哪裡記得住。
隻順著那小虎的話頭,不耐煩地道:“看著是個挺英俊秀氣的年輕人,具體的就彆問了,形容不出來。”
他們能記住那麼多,還是因為當時隔壁的阿花姑娘,正好經過,還花癡一般的盯著張阿的背影讚歎了一句:“好帥!”
他們兩個有些不服氣地呸了一口,眼角餘光撇了一眼罷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這個場子的幕後老板走了出來。
“你兩個,如果再遇到這個穿白襯衣的人時,可能認出來?”
二人不敢晃點老板,對方能開這麼大的場子,自是有些手段。
“老板,能認出來,隻要這人敢再出現,我們必定將其上報。”
“嗯……以後做事機靈點,最近外麵有些麻煩,正好關門歇業吧。”
說著說著,老板緊皺了一下眉頭,對身後的一個女人道:“梅玲,給那幾個老外打電話,讓他們今晚彆來了,比賽取消了。”
叫梅玲的女人秀眉輕蹙。
“老板,那幾個人比較難纏,怕是不好隨意打發,咱們要不要破點費……”
這老板當即冷下了臉。
“幾個白皮番鬼而已,還能鬨翻天不成,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有什麼事我們自己說了算。”
“他們若有什麼不滿,就讓他們忍著。”
梅玲歎氣:“他們絕對不會忍的,老板,這很危險。”
這是她若能做的最後勸慰了,如果老板一意孤行,以後出了事,也沒資格再怪她什麼。
這老板也是一個硬氣的,說一不二地決定下這個事情。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摳門,舍不得花錢消災。
實際上,他也真沒把那幾個洋人看在眼裡。
另一邊。
張耀陽神清氣爽地坐上車子,買了一些本地才有的糕點小特產,還有一些嬰兒用品等,就準備吃個晚飯,就離開這個地方。
隻是沒有想到,就隻是簡單的吃個飯而已,也會惹出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