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也沒乾過,彆想栽臟陷害。”
“合著我們都是壞人唄,就你們張家的人高尚,不會害人是吧!”
“我們還說那孩子是你們家的人想弄死,明明不想養了,還在那裡裝什麼裝,我呸!”
兩口子的心理素質穩得一批。
更是破罐子破摔的,一通胡言亂語的瞎扯。
也不怕因為這些逞舌之能,毀了自己在趙家村的前程。
張耀陽見他們兩口子非但不承認自己的罪,還將屎盆子反扣在張家人的身上,就知道,今兒個自己不能再手軟了。
有的人,吃的用的都來自於自己,反手卻還想害自己,簡直是還不如養一條狗。
“嗬……原本是想讓你們道個歉就算了,但現在既然你二人如此蠻橫無理,那也彆怪我公事公辦了。”
“你們幾個,進去搜查一下他們的家中,有人舉報他們手腳不乾淨,偷了廠子裡麵的產品為已私用。”
這話一出,兩口子頓時大變臉色,趕緊搖頭否認。
“不可能的事,這是含血噴人啊,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
“太過份了,倒底是哪個不要臉的在背後編排我們,就是看我們日子好過了,妒忌我們才是。”
“村長,你可千萬彆犯渾,信這種謠言啊,那可就真的要寒了我夫妻二人的心呐!”
……
表麵上嚎得大聲,內心裡麵其實慌得一批。
這些日子,他們在廠子裡麵乾活,就仗著張耀陽不在村子裡麵,然後膽大包天地偷拿了些東西。
每一次都是拿的最值錢的藥材,一包就能賣個十多塊錢的。
也是這個羅芳人有些微微胖,這些日子天氣涼了,就穿了一件很寬鬆的外衣,每一次都在腋下位置私藏一兩包。
這天長日久下來的,已經偷了將近100塊錢的貨。
至於其夫趙羅紅也是一丘之貉,從彆的廠子裡麵偷拿了好些最貴的皮革製品,比如皮馬夾,小皮包之類的,不低於一千塊的貨物了。
都是一些隨身就能攜帶走的,說實話,誰也沒有火眼金睛,也沒有監控攝像,二人有心盜竊,誰還能上前搜身查看不成。
如果事情是真的,那麼按照廠規,還有村規,輕則攆出廠子,重則,連村子都待不下去,會被送進去吃牢飯。
這個時候,二人但凡是能主動一點認個錯,求求張耀陽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說不定還有轉旋的餘地。
人生誰能無錯,有過錯改之即可。
但有的人急了最先想到的是拚命遮掩,企圖毀滅證據,甚至是喪心病狂的殺人滅口。
眼下這兩夫妻就是狗急亂咬人的狀態,看著村民要往屋子裡麵闖,瞬間就炸了。
羅芳直接抄起地上的砍柴刀,惡狠狠地道:“誰準你們亂搜的,這是我的家,沒有經我的同意,誰敢踏進一步,老娘砍了他的腿。不信就試試。”
其丈夫也是個沒腦子的,見著自家婆娘動真家夥,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也是目露凶光,扯了一把鋤頭拉著村民,不讓他們進屋搜查。
隻要不給機會搜,那他們就什麼問題都沒有。
兩夫妻想得挺一致,所以,哪怕是磕得頭破血流,今兒個這個門也守定了。
兩個村民手無寸鐵,可不敢上前試刀,隻能無助地看著張耀陽。
“村長,這咋辦啊?”
“他們不配合,我們也進不去啊!”
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很多都是站在張耀陽這邊,頓時咋呼起來。
“他們兩口子心裡肯定有鬼,不然的話,在這裡慌什麼!”
“就是說,人身正不怕影子斜,有膽就讓人搜一搜,越是這樣,越是說明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