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社會是處於一種停擺的狀態,沒有什麼生死存亡的大事,是不會有人想在這種鬼天氣裡出門的。
也因此,一路上暢通無阻,一輛社會上的車輛都看不見。
在這樣的環境下開車,張耀陽是生平第一次,說實話還是挺擔心的,所以,出門前還做了很多功課,準備了很多的煤灰渣渣,還有化冰的鹽之類。
還好,準備得挺充足,經過那種很難爬的坡道時,隻需要撒點灰渣鋪墊著就好。
有的時候也會遇上車門被冰凝結住,然後打不開的情況。
這個時候,他就隻能用大力強行破開。
還好,彆的本事沒有,這大力出奇跡這一招,他還是賊會的。
說起賊,這寒冬臘月的,那些路上搞事的匪徒也消失了,出行的人都沒有,除了打劫西北風,啥也撈不到。
這自然也就極大地縮短了出行時間,張耀陽隻花了兩天不到,就已經趕到了目的地。
京都大學的校門口。
來得很及時,此時這個學校裡麵,正好趕上放假,大門口處站了很多人,有的是自己回家,有的就家人來接。
隨著人群慢慢地散了去,錢宇的家人也來接他了。
他有些焦躁地對一旁的張安欣道:“安欣,我就這麼走了,你可咋辦啊?咱哥還不知道啥時候來。”
“要不……留個條子給他,你隨我去家裡暫時待著,等他來接你也是一樣的。”
校園裡麵雖然還是挺安全的,但架不住張安欣長得漂亮啊。
這才18歲不到,最年小的大學生,憑借著實力,就已經拿到獎學金的家夥,走哪兒都是耀人的存在,大學裡麵窺視她的人多了去,他可不放心把她一個人扔在學校裡。
張安欣捂著嘴巴子偷樂。
“你急啥啊,我哥說了他能趕到,就一定能,我很安全的啦,不用擔心我。”
此時,錢家的司機已經按響了喇叭,開始催促起錢宇來,讓他忍不住懟了回去。
“多等一下咋得啦,咱家沒我是不行了嗎!”
張安欣看著他像個發怒的獅子,知道他是很想回趙家村被家人拒了,這才遷怒。
於是從隨身的包包裡麵,取出來一根白色的圍巾,一下子拴在了這個男人的脖子上,將其炸怒的毛順了下去。
“嘶?這是……你織的嗎?”
“是啊,專門給你織的,喜歡嗎?”
“喜歡,很喜歡,很好看。哈哈哈……”
錢宇擺弄著白色的圍巾,心情大好地給彆的同學顯擺著。
“我也有圍巾了哦……我女朋友親手給我織的,你們快看呐……”
結果,自然是收獲了無數的白眼。
二人正開心地在校門口玩著圍巾突造型之際,卻不知道在他們的身後,有一個眼神很是哀怨的人,正雙手抱胸地瞪著那條白色的圍巾。
好過分,辛苦養大的妹妹,就要被一個傻小子拱了。
那圍巾,張耀陽都沒有戴過,怨念,無儘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