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陽說到就做到,想要對付王家,對他而言,並不是多難的事情。
當晚上,並沒有對王勝利再行毆打之事,而是直接將其放了。
對方隻要不跑出他能監測的範圍,那想要將其挖出來,都是很簡單的事情。
這種人隻是有些惡心,倒也罪不至死。
所倚仗的不過是家族財富和權勢。
但,假如什麼都沒有了,那還能蹦躂出來什麼呢。
他就喜歡看這家人從天堂跌落地獄時,會是何等精彩絕倫的生活。
當晚上,就給遠在京都的於家舅舅打了電話。
這個男人,上一次幫著對付了王亞軒一家。
現在當聽說了王勝利的事情後,也被惡心得不行,當時拿到張耀陽說的幾個罪證,連夜就去舉報了這家人。
於是,當王勝利天亮的時候,準備和家裡人電話溝通的時候,發現家中竟然沒有人接電話。
一絲不祥的預感,讓他顧不上報仇的事情,著急忙慌地繼續往彆的親眷中打電話。
然而,結果還是一樣的。
王家的人,似乎一夜之間都變得很忙,忙得沒有人能去接電話。
明明家中奴仆成群,彆說是早上打電話,就是半夜三更,隻要電話鈴響三下,就會有人接起來。
這下,王勝利越發慌亂不堪,隻能將電話打給自己平時走得最近的一個朋友家去。
這一次,電話倒是打通了,其急忙報上身份後,還沒有將所求之事表明,結果就聽到對方冷冷的來了一句。
“不認識你,以後不要再打過來的,你的電話,我們家都不會接,你們家的事也不要和我們扯上乾係。”
對方二話不說,就將電話撂下,驚得他在這寒冷的冬日,直接冒出一身冷汗。
不對勁,一定有大事發生了。
他慌亂地又撥通了好幾個朋友的電話。
最後是在其中一個,家境很普通的朋友嘴裡,聽到了一個可怕的消息。
他們王家犯了大事,在清晨六點的時候,就來了好幾輛車,將王家的本家和各個支脈的親眷,全都帶走了。
王家一夜之間,淪為了階下囚。
其過程,和當初王亞軒家是多少的相似。
原以為,經過這些日子的蟄伏後,他們家已經安全了,哪裡想到,最後還是被牽連上了。
此時,王勝利再也坐不住了,準備立刻起程回到京都。
隻是才剛離開酒店,卻發現自己停在樓下的小汽車,憑空消失了。
他當即崩潰的報了案。
然而,車子想要找回來,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根本沒有人記得這個車子,什麼時候離開個酒樓。
沒有人見到,那這車子就這般憑空消失了,自然是無從查找起。
甚至有人還懷疑王勝利在報假案,明明沒有車子,非得說自己丟了一輛車。
此時的王勝利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心想著這車子找不回來就找不回來吧,王家在海城還有很多認識的關係在,找彆人借一輛車來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