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原定還要跳舞去的,結果也取消了。
一個二個都沒有心情。
將人全都送回醫館和彆墅後,張耀陽卻是把鬱悶的煩躁的亞瑟給拎了出來。
“走吧,帶你玩兒去。”
“這都什麼時候了,沒心情。”
他還在生氣。
如果按照他以往的性子,當時被人奚落的時候,就已經打起來了。
不管是什麼人,敢和他不對付,他就敢要他們的命。
張耀陽知道他憋了一肚子氣,於是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好聲好氣的道:“不就是幾個人渣嘛,剛才老人小孩病人都在,不好惹事,現在就咱兩個,我帶你去找回場子。”
亞瑟先是高興,隨即又有些不安地道:“他們人多,每個人的身邊還有幾個保鏢,就我們兩個可要吃虧。”
“既然要打,就得打贏,等我去打個電話,把我的那些好兄弟全都叫起來。”
他的想法,自然是被張耀陽給攔住了。
“算了吧,就這麼幾個小卡拉米,還不夠我一個人打的,何必那麼麻煩。”
“嘶……你這麼猛的嘛?沒看出來,你吹牛比我還厲害。”
張耀陽懶得再哄了,隻不耐煩地問道:“要麼現在和我一起去,要麼你自己去找朋友吧,我自己一個人去。”
“你這人,咋性子這麼急躁,咱們找了人再一起去,不是更保險嘛!”
“哼!等你把人搖來,這些人都吃飽喝足跑乾淨了,而你們那個圈子裡,你的名聲也跟著爛臭了,隨便你選咯,我是無所謂。”
反正結果都一樣。
那些人今兒個還冒犯了他,他可咽不下這口氣,就算不打死,也得弄成殘廢,才能消這口惡氣。
“哎呀,怕了你了,你真的是,咋這麼犟呢!”
“走走走,現在就走!”
亞瑟最近和他們走得挺近後,說話的腔調兒都不免帶上了點口音。
張耀陽聽了後這才轉怒為喜,領著他往一個地方奔去。
這裡是個小樹林,路邊的綠化帶裡。
在他們的麵前,此時有好幾輛價格看起來不菲的好車。
不用張耀陽多說什麼,亞瑟已經掏出一把折疊刀,對著那車輪子就下手,沒紮破漏氣,就正好差著一點點皮的那種。
隻在車子在行駛過程中,用不了十分鐘就會突然破裂,到時候……嘖嘖……
還有那刹車啥的,能搞就全都搞了一遍。
爭取一步到位,直接把人給送上西天。
二人在那冷風裡凍了幾分鐘後,這才見到酒足飯飽的幾個人,姍姍來遲。
這些人要分彆之時,總是要告彆一下的,此時正好聚焦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好似還一直拿那個亞瑟開著玩笑。
“哈哈……那個亞瑟真是笑死個人,消失幾天後,更加的慫了,也不知道他這個樣子,以後還有沒有繼承權。”
“等我回去了,一準兒打電話給所有人都通知個遍,讓大家兒都看清他來慫樣。”
“真是樂死人了,好久沒有笑得肚皮抽筋,亞瑟這一次可把我笑慘了。”
“還有他的那些個窮鬼朋友,沒有一個有擔當的,見到亞瑟被咱們罵了,連個屁都不敢放的,就這,還請他們去吃大餐,他們配吃嘛!”
……
嗬,沒有想到,先前在大廳裡麵將他們罵了一頓,現在還來繼續罵,是可忍孰不可忍。
亞瑟這回終於怒火衝天地跑了出去。
“這家夥,跑這麼快乾什麼,我隻是讓他來看戲,不是來打架的,真是一點也不懂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