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念看著他無精打采的樣子,剛剛不是還很高興,局麵打開了又有新煩惱?“吃好了?”
“沒有。”
孩子氣:“說起來,你是不是組建了四海商會?”
“嗯?”
“那你還有空天天來我這裡吃飯,你不是要整合戶部名下三大商行,聯合四海商會,過天下稅收?”
紀缺一點點坐直,開始茫然的沒懂,他一個商賈有什麼資格談天下稅收,國儲、國資、國戶。戶部每日遙控的天下銀兩,稍微轉個彎,都能閃了他們的腰,這也是他們一直避行的原因。
但夫人說了,就不是空穴來風?
“個人信托做的很好。”這些稅務在二十一世紀還在吸血,新殖民體係,從來不是土地,更不是簡單的倒買倒賣,而是龐大的金融體係下的新金融殖民。
一個好的戶部尚書,早期必須是一個高端的偷稅漏稅高手。紀缺在這方麵天賦異稟。
所以不要埋沒了才華,前路好玩的超出想象。
“我好像……夫人我不吃了,有事,去拜訪我舅舅!”
林之念笑笑。她記得史料上記載,18年才扼住這條蛀蟲的七寸,而它的重大改革,也推動了人類文明的再次征程。
紀缺的路長著呢,怎麼就覺得沒意思,什麼都有意思。
外麵突然一陣騷動,緊接著是門窗快速關閉的聲音。
林之念習以為常。
春草腳步微急的進來:“夫人,李府尹伏誅,重要人員外逃,陸大人全城搜捕,全城戒嚴。”
“知道了。”
喜樂堂內。
羅絨兒抱著兒子,看著陸競陽:“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事了?”兵變?造反!?不可能,不可能,沒有這樣的條件!
一個時辰後。
所有門窗打開,陽光照進來,鳥語花香。
羅絨兒腿還有些軟。
晚上。
羅父、羅家重要商戶,甚至柳老爺子的親筆信紛遝而至。
羅絨兒不敢置信的看著封有柳家印泥的信件,柳老爺子親自給她寫信?急忙打開,柳老爺子問:李府尹是生是死,家眷可還安好,能否進牢探望?